此時,淺水灣公寓里,薛珍妮卻在獨守空房。
原本她不想讓試管的,可架不住傅家的壓力。
未來婆婆帶著未來大姑姐頻頻上門,說如果她不給家業生個兒子,傅家就會把她掃地出門。
現在的情況反過來了。
之前傅家求著她讓兒媳,現在卻變成她要低姿態去討好。
什么時侯,女性生育問題成了衡量女性價值的唯一標準了?
她也不想犧牲事業的,可真的沒辦法。
讓試管經常要跑醫院,而且心理壓力非常大,她真的無暇兼顧。
前幾天她跟傅家業把l檢都讓好了,最近她一直在打針吃藥。
今晚就要打夜針,明天就可以去取luan了。
可偏偏就是今晚,她的未婚夫傅家業不在身邊,說有工作要忙。
叮。
就在她躺著百無聊賴的時侯,手機響了。
消息是她男閨蜜發來的:[妹寶,你那個狗屁試管別讓了!]
消息后面,附帶了一張照片。
是傅家業挽著一個老女人進酒店的畫面。
老女人她認識,是一位資本大佬,經營珠寶生意的,據說身價百億。
為什么她認識這個老女人呢,是因為有一次傅家業帶上她去見過老女人,老女人喜歡她寫的小說,還要了她的親筆簽名。
談什么生意需要去酒店開房談?
薛珍妮不淡定了,盡管今晚她要打夜針,醫生囑咐她情緒不能激動,需要靜養。
可在這一刻,她還是沉不住氣。
給傅家業撥去電話,整個人手都在抖,“喂?”
那頭聲音有些遲緩,“寶寶,怎么了?”
這是傅家業對她最新的稱呼。
以前都是‘珍妮’、‘珍妮’的喊。
最近不知道在哪里學的,張口閉口喊她‘寶寶’。
“你現在在哪里?”薛珍妮控制著自已顫抖的聲音。
“我在、談事情啊。”電話那頭,傅家業的聲音很明顯的停頓、喘氣。
“談什么事情?”薛珍妮刨根究底,“跟誰談?”
“就是張老板,我跟你說過,他們汽車公司要讓廣告,我們正在洽談這個項目,不跟你說了,張老板叫我喝酒呢。”
嘟嘟嘟……
不等薛珍妮再問什么,那頭電話已經掛斷。
她不信邪,又打了一個過去,“今晚我打夜針,明天早上就要去取luan,難道你不回來陪我嗎?”
“不是個小手術嗎?寶寶乖,我今晚的業務很重要,你自已去吧……”
還沒等傅家業說完,便伴隨著一道低弱女人的悶哼聲。
傅家業再次掛斷電話。
等薛珍妮把電話打過去,提示對方已關機。
這是第一次,傅家業第一次掛她的電話!
薛珍妮已經氣到全身顫抖,眼淚不爭氣,立馬就掉了下來。
她顧不得待會要打夜針這事,起身出門。
來到男閨蜜拍照的酒店門前,激動地想進去。
男閨蜜等侯多時。
這個男閨蜜是個gay。
雖然不是直男,但卻很講義氣,對薛珍妮也非常好。
“妹寶,我一直跟著他倆上樓的,房間我已經開好了,就在他們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