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酒保不太確定兩人到底什么關系。
可眼前女人喝的像一灘爛泥,她的手機又沒辦法解鎖,找不到人來接。
好不容易有人打來電話,他當然得抓住機會。
“請問先生您跟這位小姐是什么關系?”
“我是她丈夫。”沈淮川冷冷道:“我現在就去接她,幫我看好她!”
命令的語氣,非常強勢。
酒保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應聲,“好。”
不知道為什么,對方很有威嚴,會忍不住服從。
“這位小姐,您先生馬上就來接您了。”
掛斷電話后,酒保對梁甜道。
梁甜喝得爛醉如泥,潛意識里還是非常的不爽。
“姜妄……王八蛋!王八蛋……你太自私了……既然通意跟我分手……為什么還要畫我那么多畫像……”
夜里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時侯。
一個酒鬼坐在吧臺上胡亂語,是會影響酒吧讓生意的。
當沈淮川風塵仆仆地闖進酒吧,在酒吧里找人,最后朝吧臺這邊走來時,酒保眼睛一亮,“您就是姜先生,這位小姐的丈夫吧?麻煩您結一下賬。”
“姜先生?”沈淮川眉頭緊蹙。
酒保沒接他話茬,而是微笑道:“請到那邊買單。”
沈淮川看了一眼趴在吧臺上的女人,將自已的黑金卡遞給酒保。
酒保一看是黑金卡,立馬畢恭畢敬,“先生稍等。”
等酒保回來的時侯,沈淮川掏出皮夾,從里面拿出一沓現金,“小費。”
酒保微笑著把黑金卡遞還給沈淮川,把小費接下。
很厚的一沓紅鈔票,大概有幾千塊的樣子。
“先生開了車過來嗎?需要我們門童給您把車開到門口嗎?”
“不用,我車子就停在門口。”
沈淮川冷冷道,不容分說,把梁甜從座椅上抱起來。
看到她因喝醉而臉紅,全身滾燙的樣子,他的心里便非常難受。
來例假了不好好在家躺著,卻跑出來喝酒。
“姜妄……大混蛋……混蛋……”
梁甜嘴里呢喃,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
沈淮川看了心疼,“你就這么喜歡他?這么放不下他嗎?”
他不知道,梁甜此刻并非是放不下姜妄,而是在這段三角戀中迷茫。
她可憐姜妄,卻也不想辜負沈淮川的情深義重。
“不哭了,我們先回家。”盡管心如刀絞,但他還是溫哄著。
梁甜把臉枕在他的胸口上。
聽到‘回家’這兩個字,頓時無比安心。
別墅燈火通明,沈淮流和方嫂一直等啊等,總算等到沈淮川回來。
聞到一股酒味,再一看梁甜的狀態,沈淮流立馬吩咐,“方嫂,去煮醒酒湯。”
“唉!”方嫂沒有遲疑,轉身就去廚房。
沈淮流眨了眨眼睛,“哥,這怎么回事?”
沈淮川繃著臉,“回頭再說。”
等方嫂煮完醒酒湯上樓后,沈淮川猶如謙謙公子一般退到房門外,“辛苦方嫂給她換身干凈衣服,另外,她來例假了,麻煩也給她……”
“大少爺,我知道怎么讓。”
沈淮川點了點頭,站在房門外等。
等方嫂給梁甜收拾好,從里面走出來,“大少爺,弄好了。”
“辛苦,你去休息吧。”
方嫂點點頭,把空間留給沈淮川。
沈淮川走進房間,便聽到梁甜咿咿呀呀的聲音,“渴……”
他趕緊走過去,把醒酒湯端起來,用勺子舀了小半勺,吹了吹,送到她嘴邊。
梁甜喝了一口,又開始說胡話,“沈淮川……大傻蛋……”
聽到喊自已的名字,沈淮川湊過去。
當聽到后面的‘大傻蛋’,他蹙了蹙眉。
怎么罵了姜妄,還要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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