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就是,他知道礦區保衛戰中,有一支神秘的傭兵分隊,將彭家所請來的黑鷹分隊都給干掉了。
黑鷹分隊在南亞臭名昭著,很多家族都對他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
沒想到這一戰,全部殞命。
這等于給南亞各國去了一個毒瘤,同時也讓白輝知道,皮陽陽這些人背后不簡單。
于是白家立即啟動一切資源,對皮陽陽的背景進行了緊急調查。
結果,查出的信息讓他們震驚不已。
雖然這里不是華夏,但他覺得,與皮陽陽為敵不是明智之舉。
他想明白這些后,便下定決心,不惜與彭懷仁翻臉,也要維護皮陽陽等人。
聽到白輝的這番話,彭懷仁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這么說,你們白家是護定他們了?”
彭懷仁聽出了白輝話里的意思,強壓著怒火問道。
白輝還沒回答,門口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彭虎、彭豹是我殺的!你們要報仇,應該找的是我,和他們沒有關系!”
所有人一驚,紛紛轉頭看去。
只見腿上打著繃帶的白玫瑰,坐在一張輪椅上,被人推到了門口。
剛才那句話,就是她說的。
隨即,她被推進了宴會廳,一臉平靜的看著彭懷仁。
白珊心疼的說道:“丫頭,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出來做什么?”
白玫瑰微微一笑,說道:“大姑,我沒事。”
“你們小心點,不要弄到她的傷腿!”
白珊起身,親自過來扶著輪椅說道。
彭懷仁驚疑的看著白玫瑰,問道:“你就是白玫瑰?”
白玫瑰點頭說道:“彭叔叔不記得我了?小時候,你還抱過我呢。”
彭懷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冷淡的說道:“沒想到,你一個女孩,居然也拿槍上戰場。”
白玫瑰說道:“沒辦法,出生在白家,可能基因里就是這樣的。”
隨即,她瞥了楚歌、皮陽陽等人一眼,又看了一眼依然躺在地上的彭保平、彭樂賢,接著說道:“彭虎、彭豹是我殺的,和他們沒有關系。你們彭家要算賬,那就來找我。”
見彭懷仁冷淡,她的語氣也就生冷了下來。
彭懷仁的臉上接連抽動。
彭虎、彭豹的死,他已經從那個戰場上逃回來的人嘴里知道得一清二楚。
雖然這兩人確實是白玫瑰和白曲所殺,但如果沒有楚歌,他們是不可能會死在白家兄妹刀下的。
彭懷仁在短暫的沉默后,冷聲說道:“你們白家這是鐵了心要護住殺我兒子的兇手了?”
白玫瑰斷然說道:“我哥一直負責礦區的安全保護,可是彭虎、彭豹勾結一個叫黑神殿的江湖組織,想要將礦區據為己有。是他們先發動的進攻,我們只是還擊!
“戰場之上,生死難免。況且,彭豹曾對我出侮辱,還說要把我抓回去供他們兄弟享受!我殺他,難道不應該嗎?”
這一番話說出來,白珊的面色變了,立即問道:“彭豹真是這樣說的?”
白玫瑰毫不猶豫的說道:“大姑,彭虎當年不但強間了我哥哥的女友阿梅,還把她給殺了!彭豹一直對我心存不軌,我要是落在他們手里,你覺得會有什么好下場嗎?”
白珊的眼里閃過一絲殺氣,猛然轉身,看向彭懷仁,怒聲說道:“彭懷仁,你聽清楚了?你的兩個兒子做的事,本就該死!再說了,是你的兩個兒子發動的襲擊,他們無能,戰敗身亡,你居然還有臉來找我白家要人?”
別看她是女人,但在白家地位極高。
而且,她是出了名的暴脾氣,也是出了名的護犢子。
誰要是敢動白家的人,這位姑奶奶真敢帶著人打上去。
彭懷仁的臉上抽動了一下,心中確實閃過一絲畏懼。
不過他心中的仇恨并未放下,冷聲說道:“我的兒子死了!當時的情況,已經死無對證!她怎么說,還不是由得她?”
白珊頓時怒了,喝道:“你的意思是玫瑰冤枉你的兩個兒子了?阿梅的死,誰不知道?”
不等彭懷仁回答,她轉頭看了皮陽陽、楚歌一眼,堅定的說道:“你說對了,這幾個人,我白家護了!還有,他們的礦區,我們也護了!
“如果你們彭家不服氣,大可以放馬過來,我白家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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