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冬梅因此只能辭掉工作,專門守在家里,確實也有點苦不堪。
因為一旦肖教授跑出去,不但很有可能跑丟,還到處都有危險。
比如街道、河邊等等,他是喪失了危險意識的,隨便走,就很可能出意外。
終于,肖冬梅哄住了肖教授,同意皮陽陽給她扎針。
不過他說了,如果痛的話就不讓扎。
肖冬梅有些無奈的和皮陽陽說了情況,然后有些為難的說道:“我也只能哄到這一步了,可是扎針哪有不痛的?”
皮陽陽淡然一笑:“放心,我扎針,他感覺不到痛的。”
隨即,他來到臥室。
肖教授已經躺好,并脫掉了上衣。
皮陽陽過去,伸手向他右耳后摸去。
肖教授緊張的看著一旁的肖冬梅說道:“痛的話就不扎……”
肖冬梅捏著拳頭,手心全是汗水。
皮陽陽說道:“不會痛的。”
說話時,右手在其耳后根處按了一下。
原本因為緊張而精神抖擻的肖教授,忽然緩緩閉上眼睛,睡著了。
肖冬梅詫然說道:“我爸怎么會睡著了?他白天幾乎是從不睡覺的……”
皮陽陽笑道:“我給他催眠了,這樣他就不會感覺到一點疼痛了。”
原本還對皮陽陽的醫術有點忐忑的肖冬梅,突然覺得,他的醫術也許真的很厲害。
隨即,皮陽陽取出金針,分別扎在其“豐隆、大椎、腎俞、人中”等七處穴位上。
他所用的依舊是龍息針法,輔助以真氣,灌注肖教授體內,激活其受損的神經。
老年癡呆,原本就是一種神經性疾病。所以要想根治,就必須修復其受損的神經元。
肖冬梅緊張的看著,她根本想不到,皮陽陽的醫術會出乎想象的逆天。
金針扎下,皮陽陽屈指彈了一遍針尾,然后說道:“光是針灸還不行,必須輔助藥物治療。這樣,我今天回去后就給他制作藥丸,讓他吃幾個療程,看看效果。”
肖冬梅說道:“哦,那就麻煩你了。”
二十分鐘后,醒針完畢。
皮陽陽將金針起出收好,然后說道:“他一個小時后會自動醒來,現在讓他先睡一會,這有利于他病情的康復。”
肖冬梅點頭說道:“好,辛苦了。”
來到客廳,肖冬梅又要去泡茶,皮陽陽趕緊說道:“肖姨,您先別忙了。我得趕緊回去給肖教授配藥,就不耽誤了。”
肖冬梅歉疚的說道:“這怎么好意思?你們兩位到我家,連口水都沒喝……”
“沒事,肖教授的治療需要多個療程,以后有的是機會。”
皮陽陽淡然說道。
“那……診費多少,我給你……”肖冬梅趕緊又問道。
皮陽陽笑了笑,看著她說道:“肖姨,您是我父母的同學,您父親又是我父母的老師,我怎么能要您的診費?”
“這怎么行?這診費還是應該要給的……”
肖冬梅一邊說著一邊從臥室里拿出一個包,在里面翻找。
“真不用,我們先走了……”
皮陽陽擺擺手,就和楚歌出門了。
“那這樣,下次我一起給……”
肖冬梅只能無奈的說道。
離開蕭家,出了電梯,楚歌有些好奇的問道:“大哥,肖教授為什么說你爸有兩個兒子?我們長得很像嗎?”
皮陽陽看了他一眼,眉頭一蹙,翻了他一眼后說道:“他是老年癡呆,你也癡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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