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曲靜云連這件事情都知道了,趙香雪忍不住出聲控訴道:“你懂什么?我已經完全沒有法子了,錢大人都快能當我爹了,還克死了兩任妻子,我嫁給他我會死的。”
趙香雪聲嘶力竭的控訴著,真情實感的大哭出聲。
“可這和與我們無關,我們不可能犧牲自己兒子后半輩子的幸福去成全你。”曲靜云深吸一口氣,臉上流露出幾分不忍。
“這世上能夠救自己的人只有自己,你既然都有膽子算計到我們頭上,那為什么沒有膽子和你家里人硬杠到底呢?”
“畢竟用算計的手段嫁出去,未來的結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同為女人的份上,我不想對你用別的手段,今日之事就當是給沈琮一個教訓,我可以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但你若是執意要算計沈琮,我不介意讓你名聲盡毀。”
丟下此話后,曲靜云嘆了一口氣,最后說道:“你好自為之吧。”
一個眼神都沒再給趙香雪,轉身揚長而去。
身后的父子二人小步跟了上去,只留下趙香雪一人在原地痛哭出聲。
“今日之事你就當是吃一塹長一智,以后再遇到這樣的事情要多注意,不能被人牽著鼻子走。”
沈云庭輕拍了拍沈琮的肩膀,一臉無奈。
“如果是爹的話,你又該如何做?”沈琮忍不住出聲問道。
回答他的卻是沈云庭和曲靜云看傻子般的眼神。
沈云庭無奈的嘆了口氣:“如果我是你的話,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不會發生,我的酒量都不允許我被人算計,更不用說之后的事情。”
“我也不會蠢到輕而易舉的相信別人的話。”
他這話跟指著沈琮的鼻子罵他蠢沒什么區別。
沈琮一陣汗顏,忙出聲道:“我知道了,別說了。”
他神情滿是懊惱,垂頭喪氣。
卻在下一個突然想到一件事,忙出聲問道:“云兄呢?”
“我已經讓人把他送回家去了。”曲靜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沈琮尷尬的笑了笑,沒再繼續說什么。
經此一事后,沈琮明顯警惕了不少。
次日下朝過后,再見到云修謹的時候神色懨懨,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
“你這是怎么了?”云修謹忙出聲問道。
沈琮欲又止,想說什么又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只苦笑一聲。
云修謹見對方沒有說的意思,便也沒有堅持下去,轉移話題道:“有一件事你聽說了嗎?錢大人下獄了。”
沈琮猛然一愣,這個錢大人難道就是趙香雪口中的錢大人?
便出聲問道:“他怎么了?”
“就在昨晚,他府中的婢女去大理寺狀告他殘害兩任妻子,還在府中虐待婢女,很是殘忍,證據確鑿,皇上得知此事后立即下旨定罪抄家,流放嶺南。”云修謹聲音越來越低。
沈琮聽到這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應了一聲后,便和云修謹告別后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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