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他披了一身黑色絲綢浴袍出來,掀開被子鉆了進去,他用修長的手指挑開了纏繞在她粉頸里的幾縷青絲,然后將手里的唯一之戒重新戴進了她優美的粉頸里。
睡夢里的夏夕綰突然接觸到了一股冷意,她緩緩睜開眼,背后有一股寬闊溫暖的懷抱,她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那股子干凈清冽里縈繞著淡淡沐浴香的男人,除了陸寒霆,還有誰?
她垂眸看著頸間里的冰冷的東西,密梳般的羽捷倏然一顫,唯一之戒!
她丟進池塘里的唯一之戒!
他竟然找了回來!
剛才他摔門而去,其實不是負氣離開,而是出去找唯一之戒了么?
夏夕綰心里疼疼的,紅紅的眼眶里彌漫出一層霧氣。
這時親吻的吻落在了她的臉蛋上,男人低低而嘶啞道,“把唯一之戒戴好了,以后再敢丟,看我怎么懲罰你。”
她動了動,想掙脫他的懷抱。
但是男人用有力的長臂箍著她,緊緊的將她抱懷里,“還有力氣動,那我們再做一次?”
聽到這句威脅,夏夕綰纖柔的身子瞬間僵住了。
陸寒霆壓著她吻了一會兒她的小臉蛋,然后用粗糲的手指挑開了她的裙擺,意有所指的問道,“縫好了么?”
他還有臉問。
想起他的禽。獸之舉,夏夕綰張嘴咬下了他橫在她胸口的大手上。
陸寒霆吃痛,但是他勾著薄唇低低笑了一聲,“還生氣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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