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云等人還在里面僵持不下,主動參與的鐘御和盧闕興沖沖地來了飛船停靠點。
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沒關系,反正熱鬧不能不湊。
二人正巧在外面碰上了。盧闕看見鐘御露出驚訝的神色。
鐘御主動抬手招呼道:“好久不見了盧闕,我其實一直很期待能在聯賽里跟你比一場。可惜始終沒有正面對決的機會。”
他笑說:“沒想到最后居然跟你做上了隊友,真是不可想象。”
聯賽變態眾多,但是變態得如此小清新的,只有盧闕一個。
他沒有什么陰謀陽謀,只有純粹的力量崇拜。跟這樣的人打架,無疑是最痛快的。輸了也不會有任何的憋悶。
可惜,這顯然只是鐘御的單相思,盧闕的表情并不快樂,甚至有一點點的嫌棄。
這是一個魔鬼。
盧闕干巴巴道:“你跟葉灑關系這么好?我想你今年很有可能拿個桂冠吧。”
鐘御聳肩:“可能吧。只是我對冠軍沒什么興趣而已。”
鐘御是拿過聯賽前三的人,他的綜合實力毋庸置疑,全聯盟的人都知道,是不是多一個榮譽對他來說無傷大雅。何況他父親是聯軍的校長,他完全可以靠背景的。
盧闕聽出了他的外之意,心中咒罵了一句命運,抬腳走進去。
見他二人同時出現,最不具真實感的反而是葉灑。
他不明白,為什么這群人要給自己賣命。
他很惶恐。
欠了的可是要還的。他的后半生還怎么過?
沒多久周劍履也運了器材回來。他對秦林山半句話不留直接跑路的行為投以鄙視的目光。聽完幾人的解釋后,沒像秦林山一樣大聲斥責眾人荒謬,只是推了推眼鏡,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呵呵,年輕人。”
眾人莫名覺得全身發寒。覺得他下一秒就會將自己變成年輕的“尸體”。
秦林山垂死掙扎,問道:“你們其實是開玩笑的吧?”
開云飛快道:“我不是啊。”
盧闕于是也說:“我也去。”
鐘御笑了笑不回答。
周劍履揮散空氣中的煙味,從胸口掏出一支筆,說道:“行了。你們非要去的話,我不反對。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老秦,你浪費這時間,不如給他們講講辭水星的情況。”
他給秦林山使了個眼色。
這群人阻止是阻止不了的,只能保駕護航了。
秦林山皺眉。
他也已經很久沒去辭水星了。只怕那個地方會變得比他當初見過的還要可怕。
他表情百般變化,最后似是認命,嘆了口氣,說道:“你們要去可以,但是必須答應我,行動主方向聽我指揮。一切以個人安全為主。如果危險性過高,直接放棄。”
葉灑這次回答得很快:“我知道。”
開云說:“秦叔你也去?”
“我不去——”秦叔氣結道,“我不去你要把我給氣死啊?!”
開云訥訥地收了聲。
周劍履不愧是實干派,直接展開光腦,用筆在光腦上將秦林山說的要求寫了上去。同時還是任務分析。
目標:載葉。
目標所在位置——
葉灑說:“中央區域里的政府大樓,或者是實驗大樓。總之他們會把載葉放在最顯眼、安保最全面的地方,以此證明自己權力的正當性。”
周劍履補充上去。
任務參與人員及具體安排
幾人安靜下來仔細思考。這個問題是關鍵所在,決定了后期計劃的風格和走向。是直接莽,還是貫徹茍的真理。
秦林山一入神思考,煙癮就沖上來,攪得他思緒大亂,無法集中注意力。偏偏這里都是一幫毛頭小子,對辭水星有些了解的人只有他,必須由他來決定。
他去旁邊的機子里接了幾杯特濃的咖啡,不停地往嘴里倒上一口。
眾人也不敢出聲打擾。
“分批行動吧。”
衡量許久之后,秦林山終于下了決定,說道:“如果選擇偷渡的話,無法攜帶高階武器。但是如果不帶兵器,我們行動太過受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