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來錯,這的確是吐蕃王宮,只不過松贊在我家主公面前不過是一條狗!”
熊闊海冷聲說完,孫連鴻看向松贊,發現后者只是低下頭,沒有憤怒,甚至都沒有出反駁熊闊海。
在松贊心里,如今亂世,只要衛淵不順手把自己國家滅了,別說是當狗,就算當孫子他都愿意,可以說松贊如今把好死不如賴活著演繹到了極致……
“我熊闊海,平生最敬重的就是主公衛淵,你竟敢如此辱罵,那你就別活著了!”
熊闊海殺氣騰騰的話,讓孫連鴻嚇得跪在地上;“我錯了,衛淵好,衛淵可好了,衛淵是高尚人的,衛淵是純粹的人,衛淵是個脫離低級趣味……”
沒等孫連鴻說完,熊闊海手起刀落,人頭飛起,落在地上,轱轆幾圈,腦袋還在嘎巴嘴,說出最后兩個字:“的人……”
同時孫連鴻的無頭尸體,還跪在地上,雙手作揖……
“輪到你了!”
呂存孝手持兩桿熟銅锏,狠狠砸下,頓時肋骨斷裂,胸口塌陷,滿嘴血沫子的陳云鶴腦袋被砸碎,腦漿與鮮血四濺,嚇得所有陳、孫兩家的高層齊刷刷跪在地上。
不是他們不想反抗,而是他們并非陳、孫兩家的太子,只是一條小魚,況且就算想反抗,在人家地盤,王宮內高手如云,皇宮外大軍鎮守,反抗和送死沒區別……
“銀子留下,帶上這兩個狗東西的尸體,滾!”
熊闊海踢了一腳身前的無頭尸體,對陳、孫兩家隨行之人道。
眾人如蒙大赦,連連磕頭,站起身,把身上帶來定金,以及碎銀子,甚至銅板都掏出來,恭恭敬敬地放在一起,然而撿起地上的兩顆腦袋逃般地跑走。
蜀地皇宮,金鑾殿上。
陳霸與孫仲符這兩只老狐貍,還在朝堂之上,因為互相之間的利益,各種拉扯……
“報!”
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跑進來:“稟報陛下,購糧使者回歸!”
“快讓他們進來!”
陳霸面容一喜,畢竟最近整個蜀地的糧食被焚燒了七成,又多了孫家的八十萬嘴,如今剩下的糧食已經堅持不了多久,孫、陳兩家士兵已經出現了各種負面情緒,搞不好真的會兵變,畢竟不給飽飯吃,誰愿意替你賣命?
如今糧食到了,相信這些負面情緒也能迎刃而解。
很快,一群宛如難民模樣的狗糧團之人,渾身帶傷,腳步踉蹌地跑進來。
“陛下!”
一名陳家之人捂著小腹處還在流血的傷口:“陛下,吐蕃王松贊與衛淵結盟了,我們到了吐蕃以后中了敵人的埋伏,太子陳云鶴被殺了,我等拼了性命營救,可…可也只是搶回太子首級!”
“是我等無能,哪怕拼了性命去營救,奈何是在吐蕃地盤,他們高手如云,兵馬甚多……還請陛下責罰我等!”
一群陳家之人紛紛下跪,哭得那叫一個聲淚俱下……
孫仲符還不忘安慰陳霸,順便給陳家之人賣個好。
“陳兄啊,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這些人也算英勇,畢竟在人家吐蕃地盤對吧……”
沒等孫仲符說完,購糧團孫家之人也都紛紛跪下。
“陛下……不對,家主大人,太子……不對,少爺孫連鴻犧牲了,我等不惜拼了性命,也沒保全少爺,只搶回了他的首級!”
“什么!”
剛剛開始兔死狐悲,說風涼話的孫仲符猛然拍案而起:“你…你們說什么?連鴻死了?我兒子連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