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家族只能學嚴家,找了一個實力相對比較弱的替罪羊假裝攻打,同時暗中派人攪渾水,把所有觀望的勢力都拖下水。
一來二去,隨著越來越多的家族在暗中栽贓嫁禍,把水攪渾,直到最后超過一多半的門閥開戰,那些還在當縮頭烏龜的門閥就成了所有勢力針對的對象,紛紛明里暗里動手把他們也都拉下水。
我們打死打活折損兵力,你們坐山觀虎斗,咋可能有這等好事,所以就都一起被拖下水,我傷筋動骨,你也傷筋動骨,那不就等人誰都沒受傷?
就這樣包括控制京城的九個門閥,十八路門閥全部被拖下水開戰。
衛淵的布局只到這里,后面繼續挑撥離間,讓這些門閥從小打小鬧的混戰,變成真正大決戰的布局,就全權交給了糜天禾。
糜天禾每天都在安排衛奇技、暗衛進行暗殺,哲別等鹿神族人暗中放冷箭,同時各種陰損壞的絕戶陷阱也都用上。
值得一提的是,在糜天禾布局毒計時,他還發現在北方也有一伙人干著和他相同的勾當,而且其毒計的陰損壞的程度,并不亞于糜天禾。
在一家隱蔽的茶樓之中,糜天禾接到江流兒的情報后,不由微微一笑。
江流兒好奇地問道:“天禾哥,你別笑啊,北方挑撥離間的家伙是誰啊?”
糜天禾輕搖羽扇,肯定地道:“普天之下,還能用出這等絕戶計的人,也就只有在孔家被軟禁的朱思勃了!”
“朱思勃?”
“對,我也可以肯定,朱思勃也知道這些毒計都是出自本座之手,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可看眼前來說,咱們可以暫時看統一戰線,先把水攪渾再說!”
江流兒猶豫道:“天禾哥,確定不管朱思勃,反而要配合他嗎?畢竟我們也不知道他目的是啥……”
沒等江流兒說完,糜天禾無所謂地擺擺手:“消息傳給主公即可,我們的任務就是讓十八路門閥,以及各方勢力混戰,消耗實力即可,畢竟北疆的牧草已經長出來了,匈奴很快就會撤退,所以我們要不顧一切地消耗這些門閥的兵力!”
北幽關,帥府。
啪~
茶杯被摔在地上,衛伯約指著衛淵怒斥道:“不孝龜孫兒,我衛家怎么能有你這個癟犢子,你能牽制住匈奴,不對他們動手已經是老夫忍耐的極限了,現在倒好,人家他們想要撤退,把北冥關還回來你都不讓,反而還要讓他們多住一個月,并且給糧給甲胄、給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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