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汪滕這次會很慘!”
嗑著瓜子的糜天禾對衛淵問道:“那主公你猜,南昭帝會殺了他嗎?”
“不會,汪滕現在就是汪家的獨苗,畢竟汪家曾是南昭帝一手扶持起來,絕對的心腹,如果心腹徹底滅種,南昭帝臉上無光,所以汪滕只要不犯大錯,南昭帝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把他留在身邊養著。”
“就是為了面子嘟嘴用的?”
糜天禾點了點頭:“東廠沒了,未來一段時間督天司一家獨大,我們或許可以把利益最大化。”
衛淵搖頭道:“暫時不用,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我家老登,這才是重中之重,其他的都要往后排。”
糜天禾試探地問道:“那主公與公主的大婚?”
“婚禮什么時候舉辦都行,可我家老登的命只有一條,哪怕他突破必死,我也要讓他死在我面前,而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半分!”
衛淵說到這看向糜天禾:“按照推算,老登還有不到半月突破,所以我們要在五日內前往北冥,我的想法是以天狼帝國入侵為由,然后逼南昭帝派我去北冥鎮守,細節方面你可有辦法?”
糜天禾眨了眨猥瑣的小眼睛:“什么陰損壞的招數都可以嗎?”
“沒錯!”
“主公,不如說新羅與天狼合作共同侵犯北冥關,然后北冥關失守,將士與百姓死傷無數……當然這個死傷無數,不是真死傷,畢竟北冥是咱們地盤,隨便死點死囚戰俘,加上土匪尸體,然后隨便統計,死多少咱們說的算……”
衛淵滿意地點點頭:“大和當海盜搶奪的寶藏也在新羅半島附近,你是一石二鳥?”
糜天禾笑著搖頭:“不,是一石三鳥,主公不是非常惡心這群思密達?正好借此機會給他打服了,還有一個不確定的鳥,就是朱思勃,如果他真在新羅半島,那正好可以讓他死在他鄉!”
“很好,繼續說!”
糜天禾連忙道:“今日之后,東廠沒了,那群東廠太監會取代皇家死侍影衛,所以我們最好可以讓那群東廠太監去刺殺突破武圣的衛公,畢竟他們可是效忠我們的,他們去了就是起到護法衛公的作用,順便借助他們當跳板,直接把皇家死侍的培訓總部連窩端了,畢竟北冥與膠東并不遠……”
衛淵微微搖頭:“恐怕沒那么簡單,畢竟媚娘對死侍影衛經營多年,我們所有搶走了大部分,可真正的核心高層還在她手里握著,如果她也去……”
“主公你是不是忘了一件東西?南昭帝親筆寫的墓碑啊。”
“哦?難道你想……”
糜天禾用猥瑣的小眼睛看向衛淵,諂媚地笑道:“墓碑在天宮道手中,想要趁機推翻南昭帝,南昭帝會派媚娘與那群影衛核心鎮壓,防止消息擴散,并且摧毀墓碑,至于是否派媚娘,這就需要南梔公主如何引導了。”
“護法老登的同時,還能出兵討伐新羅半島,而且是利用皇家死侍去,讓不聽話的全都死在戰場,媚娘那邊可以利用石碑禍水東引,讓他們把冀州高家余孽,外加其他門閥滲透的勢力剿滅,我們拿到冀州,正好可以與雍州、荊州、江南、北涼連城一條線,將來進可攻打全國,退可拿下大魏半壁江山!”
糜天禾撓了撓頭:“不…不是主公,我雖然陰損壞點,但也沒想到這么多啊,果然你比我損……”
衛淵用余光瞥了一眼糜天禾:“這些都是你的主意!”
虱子多了不嫌咬的糜天禾點了點頭:“又背鍋了唄?行吧……我就我吧……”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