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將軍山,呈規則的三角形,海拔1109米,山峰如劍,直指蒼穹,主峰上有一尊巨大石頭,天然而成,宛如是身披戰袍的將軍,屹立不倒。
自古以來,將軍山因地勢險峻,乃兵家必爭之地。
“尼瑪,我還以為是小山包,結果這么高?還如此陡峭……”
汪滕怒罵一聲,看向衛淵與鞏瀟:“南昭帝就給了五百萬兩銀子,拿雞毛毀掉這山?”
“本來我還想著能貪點,現在看來別說貪,自己肯定還得往里面搭錢……”
衛淵笑道:“那咱們三個湊湊吧……”
沒等衛淵說完,汪滕忽然捂著心口窩:“誒呀,完了,發病了,快抬我回客棧!”
一群東廠暗衛抬起汪滕就跑,汪滕頭也不回地大喊道:“衛淵,這次行動你是總指揮,我生病了,所以不管這邊摧毀將軍山的事,錢都在你手里,如果毀不掉將軍石,那就你的責任與我無關……”
看著汪滕與一群東昌太久漸行漸遠,鞏瀟無奈地道:“世子,咱們現在咋辦?”
“我也不知道,先去問問糜天禾吧。”
鞏瀟連連點頭,作為去過北涼與天竺的將士,他自然了解糜天禾這毒士有多陰損壞,如今無計可施,只能讓他出馬了。
衛淵對一群給秦蘭兒獻殷勤的督天衛怒道:“當舔狗一路了,是不是也該干點正經事了?”
“干啥正經事?”
所有人嚇得渾身一抖:“老大,你不會讓咱們挖山吧?”
“當然不是,去把整個荊州的捕快,除了必要維護治安留守,其余全部都叫來!”
“遵命!”
督天司散開后,衛淵帶著鞏瀟、老石、呂存孝等高層來到城中的永豐錢莊。
此時有十幾名滿嘴京片子,長相富態,給人一種非富即貴感覺中年男子,正老老實實站著被杜三娘訓話。
“我教你們的都記住了?必須要表現出京城頑主的那種灑脫,這樣才能讓人信以為真……”
衛淵看著點頭,杜三娘在天上人間時候,可是見過全京城的公子哥,所以表演出來那叫一個像。
“客官,我們暫時不營業,想要辦理業務需要三天以后……”
兩名五大三粗,修為在后天修為左右的武者攔住衛淵等人。
“瞎了你的狗眼,這是我家主公!”
糜天禾小跑過來,一腳踢在武者屁股上:“我家主公,京城第一紈绔,吃人不吐骨頭,還不快道歉!”
“原來是世子殿下!”
“世子殿下,是我們有眼無珠,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衛淵隨意擺擺手,瞪了糜天禾一眼:“三娘繼續教,天禾你跟我來后堂。”
進入后堂,衛淵把當下難題說出來后,糜天禾眉頭緊皺:“世子,書生我有妙計百條!”
“讓我身敗名裂的不要!”
“還有五十條!”
“禍害百姓的也不要!”
“那沒了……”
鞏瀟與呂存孝等人對視一眼,均是無奈的搖頭苦笑,這貨真他媽是個毒士啊。
呂存孝對鞏瀟感嘆道:“怪不得世子這般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忠孝勇恭廉……不近女色的當代圣賢,會把糜天禾這種陰險小人留在身邊,就這玩意留著花不了幾個錢,但如果加入敵方陣營對付我們……”
幾人紛紛渾身一抖:“那真是天塌了!”
衛淵瞪了糜天禾一眼:“好好想想,真的沒有了?”
“我…我應該有,有!”
糜天禾在衛淵耳邊嘟囔幾句百家姓,衛淵滿意地點點頭:“天禾此計雖毒,雖損,雖壞,但卻是我們當前唯一可以做的了。”
呂存孝等高層連忙上前:“世子,什么毒計?”
“我先問問你們,如果有一天我拿下天狼帝國,想要進行耕種,那就必須要開荒,可我們的將士數量不夠,天狼帝國的百姓對我們有十分仇恨,哪怕給銀子也招不到人,那么你們應該怎么做?”
追風第一個道:“老大,一群亡國奴罷了,你總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所以直接逼著他們干,不干就打,再不干活兒就殺!”
老石搖頭道:“不行,雖然天狼帝國并非是我們民族,但卻是神州的人,而且我們已經拿下了天狼帝國,那就不能對他們太狠,否則必然會在民間出現起義軍!”
“那你說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