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衛淵前面的話的確沒撒謊,當然這些經歷并非是這輩子,而是上輩子。
衛公上下打量衛淵,好奇地問道:“媽了個巴子的,那…那這龜孫兒真正修為多高?”
衛淵調皮的一笑;“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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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都接近八絕了,我猜你被封印前是大宗師圓滿境界!”
衛淵搖搖頭:“老登,你人眼看龍低了啊。”
啪嗒~
衛伯約手中酒碗震驚地落地,不可置信地驚呼道:“難道是武圣人!”
衛淵再次搖頭:“你還是把我看低了。”
“超…超過武圣?”
衛淵點點頭:“沒錯,所以十位師尊才會把我修為封印,這也是我為什么總說,武圣人算個屁,因為在我眼里的確和普通人差不多,隨手可殺!”
“原來如此,并非是你忽然什么都會了,而是本來就會只是被封住了修為……”
衛伯約搶過衛淵手中的酒碗,喝下一大碗酒壓壓驚……
“老登,咱都挺大歲數了,就不能別弄那些迷信嗎?什么借尸還魂你都想得出來,你個老年癡呆!”
如果是平時,衛淵敢說這話,衛伯約肯定一個大逼兜抽上去,但現在自知理虧的他尷尬轉移話題。
“龜孫兒,倭寇實在太難打了,我衛家軍都是北人,不擅水戰,他們總是在船上神出鬼沒,而且還總能提前得到我們的軍事部署,我懷疑花家與倭寇勾結,但好幾次我瞞著花家部署戰術,倭寇竟然還能得到消息提前應對。”
衛伯約說到這氣的一巴掌拍在書案上:“堂堂正正的戰斗,我衛家軍能滅倭寇十幾個來回,可現在他們就像是一條泥鰍,滑不留手,坐船在沿海兜圈子,孽殺貧民……”
衛淵搖頭道:“首先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把懷疑兩個字去掉,就是花家勾結的倭寇,至于哪怕老登你為什么背著花家部署戰略,也能讓倭寇提前知曉,全因其他士族的通風報信。”
“其他士族?”
“沒錯,無商不奸,這群靠生意起家的士族,為了個人利益,可以犧牲國家,通報,甚至是自己家鄉毀了也無所謂,所以你只防范花家沒用!”
“那怎么辦?”
衛淵得意地一笑:“什么都不要管,回沿海之后你就以保護百姓為主,到時候我讓公孫瑾把我訓練好的衛家軍,喬裝打扮與你手下的將士悄悄互換。”
衛伯約沒好氣地道:“我知道你牛逼,但也不能瞧不起老子吧?他們都是老子的兵,咋地,讓你這龜孫兒訓練幾天就無敵了?”
衛淵在懷中掏出鴛鴦陣合擊圖丟給衛伯約:“老登,憑借你的軍事能力,必然能看出這合擊之術的獨到之處。”
衛伯約拿起陣圖看了仔細觀察起來,隨即驚為天人:“這合擊術就像專門為倭寇量身定做的一樣,矛與盾、長與短的緊密結合,充分發揮了各種兵器的效能,巧妙,當真巧妙……”
衛伯約說到這,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對,這鴛鴦陣還有另一個優勢,那就是陣形變化靈活,可以根據情況變縱隊為橫隊,還能變成三才陣……”
啪~
衛淵一打響指:“不愧是大魏軍神,一眼就能看出這陣法的巧妙,沒錯,這就是我在天竺時想到專門對付的倭寇的陣法,只要有這批隊伍,咱們用少量的人數,就能保護住沿海百姓。”
“那群利益熏心的士族不除,在他們里應外合之下,我們永遠無法剿滅倭寇。所以先保護百姓,至于那群士族我已經開始著手對付!”
衛伯約對衛淵搖頭笑了笑:“龜孫兒,你千算萬算漏算了一條,那就是每一個小隊的隊長領兵能力,決定了這套鴛鴦陣能發揮出多大威力,衛家軍的將士都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大部分士兵打起仗來悍不畏死,勇猛有余,但缺少領兵能力!”
“你能想到的我早就想到了,所以這批我訓練的隊伍,每一個隊長都有很強的領兵能力,還都是用實戰,拿無數人命練出來了。”
衛伯約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抽搐:“你丫的在天竺連續戰敗丟城池,不會就是為了練兵……不對,應該叫練將吧?”
“不全是,但也有這個原因,這批指揮小隊長,每一個都統率過萬軍作戰,因為指揮失敗,導致手下士兵死傷過百萬,一將功成萬骨枯啊,如果不是在天竺的地盤,用天竺的人,誰能舍得這般奢侈的練將?”
衛伯約對衛淵豎起大拇指:“陰逼,損逼,大懷逼,我衛家列祖列宗向來堂堂正正,咋就出來你怎么個陰損壞!”
“算了,歷朝歷代都是每逢亂世,第一個倒霉的必是衛家,然后再出來一個衛家的血脈之人輔佐新王登基,這一次出來你這個陰損壞,希望能有變化。”
衛伯約舒舒服服地抻了個懶腰:“罷了,倭寇我不管了,保護好百姓,其他事都讓你這龜孫兒做吧,老子啥也不管,啥也不問,聽你這龜孫兒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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