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
大西庇阿看著手背上腐蝕掉一大塊皮肉的雨水,不可置信地看向漢尼拔:“這…這又是什么東西?”
霍破虜-->>捅了捅漢尼拔的腰眼:“臥槽,這不是世子在河湟寶藏用的那招嗎?好像是冥河黃泉倒酒精就會產生爆炸!”
“你們神州有一句古話,叫做三人行必有我師,師出無名,名聲狼藉,急頭白臉……”
霍破虜連忙打斷漢尼拔的話:“哥,咱要是沒文化,就別臭詞濫用行嗎?”
“衛淵是我的良師益友,我的確是和他學的這招,正所謂活到老學到老,老死不相往來,來日方長……”
十多萬天竺烏合之眾炮灰還在沖鋒,把手里能爆炸的酒壇子丟出去。
大西庇阿見勢不好,連忙揮舞令旗,讓士兵們疏散,減少酒壇子爆炸產生的傷害。
“等的就是你這個命令!”
漢尼拔大笑一聲,揮舞令旗,十萬衛家軍,豪彘隊,瞬間列陣形成不一樣的馬其頓方陣。
“大西庇阿,你鼠目寸光,井底之蛙,根本就不知道,如今我的陣法在與衛伯約數百次的實戰下,我找到了他的致命缺點,可已被公孫瑾補全,早就發生了質變,變成新的方陣,命名為豪彘戰陣!”
“殺!”
隨著霍破虜大喊,一馬當先帶領豪彘戰陣沖鋒。
大西庇阿眼看著自己麾下將士死傷越來越多,無奈只能咬著牙下令撤退。
逃出后門的希爾·阿育,忽然聽到身后馬蹄聲,只見幾名侍衛跑過來。
“陛下,陛下,敵軍撤退了!”
希爾·阿育一愣神:“撤退了?為啥啊?因為喝了恒河水,打一半大西庇阿肚子不舒服,拉稀痢疾了?”
侍衛連忙搖頭:“不,是大西庇阿被漢尼拔擊敗了,所以暫時撤退!”
“這漢尼拔真像王玄策說的那般牛逼?”
希爾·阿育大喜過望:“那朕還走什么,回宮備宴,款待凱旋的將領!”
奧蘭加巴德城內,老猶太腦袋上包裹著白布,對衛淵道:“大人,你…你不能打我了,金幣已經都送去了,你看這些神器我現在帶走可以嗎?”
“帶走?帶走恐怕不行,但能給你燒走。”
“捎走?衛淵大人想要派人護送?”
“不,是燒!”
衛淵笑著拔劍收劍,一氣呵成。
老猶太只感覺脖頸一冷,伸手摸了摸但卻無血,就在他一雙老眼不解看著衛淵時,脖頸出現一條細微的紅線,紅線漸加粗,最后人頭從身軀上掉落下來,切口處沒有鮮血噴出,光滑如鏡。
“好快的劍啊!”
老猶太第一次以這種角度,平視自己的腳踝,他一輩子做生意背信棄義,不講誠信,背后捅刀,沒想到老了被衛淵這東方小娃娃用他年輕時的方法坑了一手。
衛淵看都不看老猶太的尸體,走出房間后鮮血如同涌泉般從無頭身軀中噴出。
取出字條交給門口的江流兒:“把之前的鷹隼放飛吧,并且轉告王玄策,可以行動了。”
王玄策房間中,門開,希爾·莉婭開心地跑進來,一把抱住王玄策。
“玄策哥,那漢尼拔是真的厲害,竟然以多勝少打退了大西庇阿五次,最后一次更是主動出擊,現在把大西庇阿追著滿天竺亂跑,真是太強了。”
王玄策反手摟住希爾·莉婭,匕首從衣袖中滑落入手中,緩緩拔出來,兩行清淚落下:“對不起,我此生第一次愛過的女人!”
刀尖對準希爾·莉婭的背心,王玄策渾身顫抖,可最后還是沒有下去手。
咣當~
匕首落地,希爾·莉婭好奇地低頭看了一眼:“匕首?”
在希爾·莉婭想來,王玄策作為統帥,如今更是戰亂,身上常備匕首正常,也沒多想蹲下身撿起匕首交到王玄策的手中。
“希爾·莉婭我拉稀了,去一趟茅房!”
王玄策說完,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間,留下嘟嘴的希爾·莉婭:“一天到晚總拉稀,看來你不光腎虛,腸胃也不好……”
王玄策大步流星地來到城樓,看著背對著指揮的衛淵,緩緩抽腰間拔出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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