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撣國統帥看來,衛淵這是故意示弱,想引自己出城,可他精明得跟猴一樣,又怎會犯和森倫·若塔空一樣的錯誤。
所以就是衛淵攻城,撣國就死命防守,你不打我就歇著,絕不乘勝追擊。
就這樣僵持了兩天時間,一名梁家軍斥候快馬加鞭返回。
“稟報女帥!世子!有一支千人左右的部隊,沒有軍旗,服裝也不整齊,但他們騎著馬匹都是頂級汗血寶馬,正在火速朝著我們方向趕來。”
梁紅嬋對衛淵笑道:“你的人來了!”
“是啊,傳令下去,整合全體兵將,準備攻打昂日關!”
“遵命!”
隨著斥候離開傳令,很快一陣咆哮之聲響起。
“前方袍澤閃開,吾乃衛淵世子麾下熊闊海是也!”
只見熊闊海手持大刀,拖著公孫瑾沖在最前方,后方是金圣英與紅拂,再往后便是氣勢洶洶的八百衛奇技。
臨近營帳,便看到出來迎接的衛淵,熊闊海三俠一拍馬背,飛身躍起,落在衛淵身前,抱拳拱手。
“參見世子,馬祿山帶領二十萬刀客還在路上,預計七日后可以趕到。”
“好!好……”
衛淵話音未落,就聽到后方響起一陣阿巴,阿巴……的聲音,緊接著公孫瑾從馬背上摔下來,灰頭土臉地吐了一口嘴里的泥,滿臉委屈,用腹語道。
“我的屁股,雙腿內側全磨破了,你們都是武功高強之人,就不能考慮考慮我這個讀書人……”
說到這公孫瑾委屈地哭了出來……
“我家瑾受委屈了,等下你多多出謀劃策,殺光這群番邦小國,就當解氣了!”
公孫瑾狼狽地站起身,下身都成了o型腿,艱難地對衛淵行禮,用腹語道:“主公別等了,就這個昂日關是不是?我這就部署……”
衛淵擺擺手:“昂日關只是佯攻,我另有真正目的。”
“哦?還請主公詳細說說……”
三俠與o型腿的公孫瑾走進帥營,公孫瑾就像鴨子一樣,一拐一拐地跑到沙盤前。
“河湟關于龍門闕……”
公孫瑾抬起頭,用腹語對衛淵問道:“主公這手真是好棋,北涼快速淪陷楊家軍內部肯定有叛徒,龍門闕是死胡同天險,而且聯軍主力在河湟關,所以龍門闕是沒問題的,反而是河湟關我感覺有詐,對方守將楊衛國很可能就是叛徒,用河湟地區上億百姓的性命威脅主公去營救,然后他們里應外合將主公拿下。”
說到這公孫瑾指著昂日關:“既然松贊用河湟百姓威脅主公,那主公肯定不想被動,所以就用吐蕃百姓來威脅松贊,如今前往吐蕃邊境只有兩條路,昂日關與柴達木沙漠,既然主公說昂日關是佯攻,那真正目的就是柴達木沙漠了。”
梁紅嬋看了一眼衛淵,后者微笑地搖搖頭:“我可提前什么都沒對他說,你真以為我家瑾的鬼才之名是虛的?”
衛淵指著柴達木沙漠邊緣:“這里的確就是我真正目的!”
“可主公,我們能想到這點,松贊絕對也會提前想到,所以他肯定布置了后手。”
“沒錯,松贊的確布置了后手,那就是波斯帝國的橐駝騎,沙漠之中無敵手的頂尖騎兵團,在沙漠里就算是衛奇技、蟒雀吞龍、大漠龍騎加一起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主公可有破解之法?”
“有,給駱駝下藥,但因為對方有十萬頭駱駝,執行任務人少了不行,人多了還會容易暴露!”
熊闊海抱拳拱手:“世子就把這任務交給我們衛奇技吧。”
公孫瑾對衛淵伸出手:“主公,橐駝騎的分布圖,他們的駱駝圈養的地方……”
衛淵一攤手:“沒有,所以你就跟著熊闊海他們一起去吧,到時候你們先偵查,然后你臨場發揮設計任務。”
“還要騎馬?”
公孫瑾差點暈了過去,日夜兼程騎馬讓他腿都合不攏了……
衛淵心疼抱了公孫瑾一下:“好兄弟,這次任務非你莫屬,忍一忍,等回去以后給你和三娘放假去海邊度蜜月……”
公孫瑾苦著臉對衛淵點點頭,同時眼神露出度蜜月的向往……
梁紅嬋不屑地對衛淵啐了一口:“相同的大餅,我就聽到過三次了,男人啊男人,天生就是畫餅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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