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貴妃看向衛淵,輕笑道:“好一個足智多謀的小機靈鬼,可惜啊,就算你的人沒死又如何?加一起還不到兩千人,你能擋得住哀家的二十萬兵馬?”
“啊!”
死前的慘叫聲響起,只見鴻溝對面一名名弓箭手中箭倒地。
哲別的妹妹赫英,騎著棗紅馬飛奔而來。
赫英手持牛角弓,三箭齊發,連續射出九星連珠,無數司馬家弓箭手從背后被射殺。
就在他們想要回身反擊,可緊接著一陣灰塵刨土,數千名身穿梁家軍服裝,手持弓箭的馬弓手,一遍往前沖,一遍朝向弓箭手挽弓搭箭,射出箭矢。
這群馬弓手的箭法高超,哪怕騎在馬上也都能準確射中敵人眉心,而且一個個配合默契,絕對不會出現兩個人同時射殺一人的現象。
“二十萬人又如何?我們在西涼與世子殺過!”
赫英與數千馬弓手高聲吶喊。
“赫英?她怎么來了?”
衛淵一愣,與公孫瑾,糜天禾三人面面相覷:“計劃之外的變故,萬幸是好的變故!”
老石震驚地道:“臥槽,是赫英妹子!”
“義父,這就是你的布局嗎?”
“咳……沒…沒錯!”
緊接著便看到,一群身穿甲胄的梁家軍與身穿不怕火的藤甲騎兵沖過來。
夜郎藤甲兵的將領乃是阮興、刀虎二將,梁家軍沖在最前面的則是金發碧眼,身后背負兩桿歐式短矛的漢尼拔。
臨近鴻溝,漢尼拔一拍馬背,整個人飛身跳了過來,站在衛淵身后,短矛指向蕭貴妃:“你是這里最強的,打一場可敢!”
蕭貴妃冷著臉:“金發碧眼的洋鬼子?竟有如此強的修為,你和衛淵什么關系?”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了,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
漢尼拔高聲道:“你們神州有一句古話,叫衛淵對我狼心狗肺,臟心爛肺,是我最好的兄弟,所以是兄弟,就要同歸于盡!”
衛淵滿頭黑線:“那他媽叫掏心掏肺,推心置腹,還有雞毛的同歸于盡,那叫生死與共……你這一嘴爐灰渣滓成語,都他媽和誰學的?”
“衛淵兄弟,我們也來助你!”
“我兄弟百萬大軍都弄死了,你們二十萬算個屁啊!”
“哈哈!”
身穿夜郎國服侍的阮興、刀虎也跳過鴻溝,大笑著與衛淵擊掌。
“兩位兄弟,好久不見!”
衛淵笑著擊掌后,不解地問道:“你怎么來了?”
“當然是第一批茅臺釀出來了,我們陛下讓我們把酒護送交給你,然后帶銀子回去,路途遙遠,所以派了一萬藤甲兵來保護,梁元帥也派一萬大漠龍騎過來押運保護。”
“哦?茅臺酒釀出來了?那清照也回來了……”
“還行,沒把本姑娘給忘了,算你小子有良心。”
一陣清脆的女子聲音響起,只見兩名渾身酒氣,抱著酒葫蘆灌酒的一老一少走過來。
十幾米的鴻溝,輕輕一躍,跳過鴻溝,來到衛淵身邊,正是宋清照與宋傷祖孫二人。
衛淵跳過滿身酒臭味的宋傷,與滿身酒香的宋清照一個大大的擁抱,正所謂小別勝新婚,新婚勝久別,久別就得搞破鞋……
小別的二人相擁,緊接著衛淵被宋清照推開,指著蕭貴妃:“就你要打我家衛郎?你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蕭貴妃冷哼一聲:“小丫頭片子,修為不錯,但想和哀家打,你還不配!”
“誰說我和你打?爺爺,就是你了,上!”
喝酒的宋傷一愣:“啥玩意就我了?衛淵死不死和我有雞毛關系,要打你們自己打,我就來看戲的。”
“以后不給你養老!”
“愛養不養,我有好徒兒武閔呢!”
衛淵掏了掏耳朵:“說起來我還會一種新羅的燒酒,真露,號稱新羅茅臺,雖然味道不咋地,但嘗嘗鮮還是不錯的。”
“干!”
“他媽的,誰欺負老子孫女婿站出來!”
感受到宋傷身上散發出的氣勢,蕭貴妃一愣:“酒之道?你是教頭宋傷?”
此時兩萬大軍也都開始建橋,渡過鴻溝過來。
南潯緊咬銀牙:“兩萬人又如何?我二十萬大軍一樣滅了你們!”
“二十萬大軍很多嗎?”
一陣豪邁的大笑聲音響起,只見熊闊海與八百名身穿礦工服裝,但卻每一個都帶著宗師級別以上氣勢的人策馬狂奔而來。
他們沒有與兩萬大漠龍騎以及藤甲兵排隊過橋,而是直接拍在馬背上,整個人從馬背上飛身而起,跳過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