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淡淡道:“為了防止你以后再暗處,再圖謀什么對我不利的事情,所以我想明白了,你以后就跟著我。我收你當小弟了。”
褚惠林沉默許久,才明白蘇韜是什么意思,臉上賠笑道:“我在陜州省一家醫院工作,你讓我跟著你?這有點強人所難了啊?”
蘇韜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褚惠林還是露出不滿的意思,那么自己就好敲打敲打他了。
褚惠林看到蘇韜笑了,只覺得雞皮疙瘩起來,連忙補充道:“當然,這是可以的,等醫王大賽結束之后,我就跟著你!”
蘇韜沒想到褚惠林突然又態度轉變,走到褚惠林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用手輕輕一撫,那兩根銀針就已經收入手中。
蘇韜朝金牙望了一眼,淡淡道:“你明天也得從酒店辭職,然后到漢州的三味堂報到,我會給你提供一份工作。”
金牙沮喪地說道:“那我的手呢?”
蘇韜聳了聳肩,道:“等我回漢州之后,會讓你的手恢復如常!”畢,他又望了一眼褚惠林,淡淡道:“還有你,如果不想一輩子變成太監的話,那就早點到三味堂報到!”
褚惠林終究只能目送蘇韜離開了房間。他來到金牙的身邊,檢查了一下金牙的手,看上去如常,事實上重要的筋脈全部被特殊手法給封住,以自己的醫術根本沒有救治之法。
“你準備怎么辦?”金牙頹然地望著褚惠林,無奈地問道。
褚惠林嘆了口氣,道:“能怎么辦?你和我的小命都控制在別人手中,為了保命,當然得乖乖聽從命令。”
“我真的要辭去現在的工作?”金牙后悔不已地說道。
褚惠林點了點頭,無奈嘆氣道:“換個工作環境吧,你的手都被廢掉了,如果不辭的話,難道在酒店還有立足之地?”
金牙復雜地看了一眼褚惠林,沉聲道:“你是不是已經想好報復他的手段了?”
褚惠林搖了搖頭,無奈道:“敢養虎為患,這樣的人不是蠢材就是天才,咱們還是去漢州看看,至少暫時委曲求全,保全小命。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
蘇韜重新回到總統套房,呂詩淼躺在寬大的沙發上,雙腿盤曲,整個人如同一只溫順的貓咪,她纖細如玉的手掌擺在耳邊,半條玉臂裸露在空氣中,雪白如玉,如同童話故事里的睡美人一般。
漂亮女人的睡姿通常會十分的誘惑,但像呂詩淼這般睡姿如此嫵媚的,也實屬少見。嫵媚來自于氣質,氣質來自于習慣,呂詩淼雖然是個孤兒,但從小是個自強自律的人。
所以她的睡姿顯得極其沒有安全感,睫毛長卷,拳頭捏得很緊,整個人縮得很緊,仿佛隨時會被驚醒。
由于身體蜷曲,讓本就豐滿的胸脯顯得頗為壯觀,如同倒懸的山巒,鼓鼓漲漲,身子豐腴柔軟,臀部圓潤,如今向右上方斜翹著,寬松的睡衣質地柔軟,將臀部的形狀勾勒得迷人誘惑,形成完美的半弧狀。
她睡得比較淺,聽到動靜立馬就坐直了身體,朝蘇韜望了過去,問道:“事情辦得如何了?”
蘇韜聳了聳肩,笑道:“納降了!”
“納降?”呂詩淼疑惑地問道。
蘇韜笑了笑道:“一時的敵人,不代表永遠就是敵人。偶爾敵人也會變成戰友。”
呂詩淼滿臉困惑,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她穿著寬松的睡袍,胸口露出一片白膩,溝壑若隱若現,蘇韜深深地朝那里望了一眼,道:“你仔細想想,咱倆的關系一開始,如何?”
呂詩淼眼睛突然亮了亮,笑道:“可以說是,非常糟糕!”
蘇韜坐在了呂詩淼的身邊,將手掌隨意地放在沙發上方,看上去就像一只張開翅膀的鷹隼,湊到她耳邊道:“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你現在不就成為我的戰友了?”
呂詩淼感覺從蘇韜身上傳來一陣火熱之氣,頓時感覺空氣有點悶,她下意識地就站起身,沒好氣道:“咱倆頂多是同事,算什么戰友?”
未曾想,手臂被輕輕地拉曳,她失去了重心,整個人坐到蘇韜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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