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蘿硬了心握住一絡頭發咔嚓一聲剪下。她愣愣地看手上剪下的頭發。淚水一下子沖進眼眶:“娘,疼不疼?阿蘿對不住你了。”
從來不知道剪個頭發會這么難過,竟似持了把刀去割七夫人的肌膚,阿蘿的手有點抖,在發軟,使不上勁。是難過要剪去這如瀑長發還是難過這樣的無奈決定,她不知道。
“傻啊,那會有知覺的呢。娘倒是喜歡得很,你盡管剪去便是!”
是啊,只是頭發,如能換得七夫人的自由,又有什么?只要她安好,自已就能毫無牽掛的去做事了。她閉了閉眼,甩落眼中最后一滴淚,再睜眼,眼神堅如磐石。干凈利落地剪掉七夫人的長發,一層又一層,用剃刀小心剃盡。展顏一笑:“原來娘沒了頭發一樣美!叫什么法號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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