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玨手停住,臉頰上肌肉抽動,長身站起,反手拂開阿蘿的穴道。23s.更新最快
阿蘿沒想到已能出聲,“啊!”的一聲就叫了出來,感覺穴道解了,就掙扎著坐起來,掩過衣襟,氣道:“淫賊!”
劉玨被氣笑了,想起初在花林與她相識,她便這樣罵他。心里又酸又痛。好不容易盼著她來了身邊,偏生又給她嚇個半死。三年前阿蘿跑走時他恨她,氣她。可是三年里的柔情與思念早軟了他的心。
他背過身望向院子里,為她捂出的滿樹紅花在青蒙蒙的夜色中燒得這樣烈,卻似他的心也在寒風里被架在火上烤著,突冷突熱,終是灸熱抵過了那股冰涼。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吐出,淡淡說道:“阿蘿,你難道真不知道我的心意?”
阿蘿看到劉玨挺直的背,肌肉似已繃緊,似在用全身力氣在控制自已不對她發火。心里又是一陣嘆息。張張嘴,卻又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劉玨不敢回頭,怕看到讓他失望的臉。阿蘿垂下頭,心里百般滋味都有。
終于,劉玨輕嘆一聲。此時阿蘿突然想起還有情報沒說,不等劉玨開口急道:“我聽黑衣人說晚上亥時行動。”
劉玨一愣轉過身體:“你怎么知道的?”
“我打暈了一個黑衣人,換了衣服跟著他們進了屋聽到說起的。”阿蘿忙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聽得劉玨又是一陣心悸。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可真是好膽識啊!”心里后怕,還好讓冥衛跟著她。不然還沒等自已來,她死那兒都不知道了。
這時卻不是與她計較的時候,防范****才是大事。他強忍住快要瀕臨崩潰的怒氣。冷冷扔下一句:“你就在這兒好生呆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