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路上!”
梁紅嬋白了衛淵一眼:“第一戰打得那么真做什么?從天竺、十六國、北涼征來的死囚都死光了,現在打架的強度都不如實戰演練……”
“這不是得騙過那群門閥的眼線探子嗎?”
衛淵尷尬的一笑,隨即就看到陳慶之胯下白馬,載著江流兒飛奔而來。
“主公!”
“京城來的情報,那群門閥打起來了!”
“哦?徹底火拼了?”
“對,起因是華雄宴請金家家主,想要結盟,結果金家不同意,華雄就想要來一場鴻門宴,但沒想到金家早就和王家結盟,刀斧手都在門外準備著!”
“當華雄拔劍,威脅金家說他華雄劍利時,金家家主,金康適也拔劍,說他的劍也未嘗不利。”
“然后就從鴻門宴,演變成摔杯為號……”
兩家率先起了沖突后,其他門閥也都坐不住了,現在整個京城有錢人都跑了,沒錢的百姓躲在家里閉門不出,皇宮內,街道上時常都有門閥火拼……”
衛淵滿意地點點頭:“打吧!打吧!讓這只鷸和蚌先打著,我們穩坐釣魚臺即可!”
一連三月,衛淵可以說過的無比清閑。
白天不是在草原騎馬,就是宋清照、南梔幾女泛舟游北涼新開鑿的運河之上,在船上品茗弈棋,笑談風月,吟詩作對,夜晚翻牌子偷偷溜進房間……
直到第三個月開始,各大門閥已有三足鼎立之態,京城乃至整個冀州、熱河都被華家為首的門閥占據,另外兩方一個占據江東,一個占據西南,大魏境內出現了暫時的安定。
當然這暫時的太平也是明面上,三方明面上大肆征兵的同時,陳家為首的大軍,還南征南蠻,抓壯丁。
江南的孫家則是西征,抓越人壯丁,炮灰。
只有華家,往北是北幽關,沒辦法繼續擴展勢力。
“姐夫,我姐問你今天是坐船還是騎馬……”
冷秋水蹦蹦跶跶地跑進房間,便發現衛淵已經開始收拾行李。
“嗯?姐夫你這是……”
衛淵笑著摸了摸冷秋水的秀發:“你通知一聲你姐,我們出發了。”
“出發?去哪?”
“當然是回北幽啊,如今大魏局勢,我衛家已經到了不得不下場的地步了!”
衛淵抻了個懶腰:“三個月的休息,除了腰子,身體其他部位都快生銹了,也該動動手腳,大開殺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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