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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我有一個秘密 > 103.鄰居

      103.鄰居

      上午黃單去醫院把傷口重新處理了一下,剔掉了一塊頭發,還被醫生給教導了一番,說他不能仗著自己年輕,就不要命,頭上的口子不是鬧著玩的。

      醫生還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黃單,傷在頭部,還那么嚴重,竟然能走能站,死活不住院,就好像那傷壓根不在他的頭上,跟他沒關系,什么感覺也沒有。

      “年輕人,要不要給你報警?”

      醫生認為是他人故意為之,傷口一看就是用東西擊打上去的,下了狠手,要他的命。

      “不用的。”

      黃單搖搖頭,等醫生苦口婆心的說完了,他接過病歷本,拿藥走人。

      沒有痛覺,意味著身體受傷時,不能判斷是什么程度的,哪怕死亡來臨,自己不會有感覺,黃單對這個懲罰不做任何評價,他只能試著養成習慣,時不時的去檢查這副身體。

      黃單在接下來的幾天沒有干別的事,專門費心去摸清鄰居們的情況。

      這房子沒有電梯,一共五層。

      原主外婆的房子在四樓,對門是對中年夫婦,男的是普通上班族,就是黃單那天早上見過的那個,女的是家庭主婦,他們剛有一個男寶寶,不到三個月。

      男的每天早起上班,一三四加班到晚上十點左右回來,周六加一天,只有在二五晚上六點多下班。

      天熱,女的白天不帶孩子出來,下午四||五點會推著嬰兒車出門,帶孩子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氣,她是個優雅知性的女人,黃單碰過兩次,聊的都不錯。

      中間那戶住著一個單身的年輕女人,瘦瘦高高的,有一米七多,長的有點兒兇,房子應該是租的,里面沒怎么裝修,她有嚴重的潔癖,開門關門都會先用紙巾蓋在門把手上面,使勁擦幾遍才去碰。

      關于那一點,黃單湊巧的親眼目睹過。

      三樓第一家住的是死者老張跟他兒子,兒子在讀高二,父子感情不好,父親死了也不難過,哭都沒哭一聲,這是黃單在小區里聽老大爺閑聊聽來的信息,說老張的兒子是白眼狼,沒良心。

      住在老張對門的是個中年人,本來是做生意的,買了房車結了婚,日子過的紅火,沒想到會遭遇變故,人生摔了個底朝天,生意做虧了就一蹶不起,成了無業游民,常年熏酒,老婆受不了他,直接跟人跑了。

      他的脾氣很差,尤其是喝了酒以后,逮著誰就上去沖兩句,甚至還會動手打人,跟鄰居的關系很不好,不受待見,鄰居私底下經常嘲諷。

      中間那家是對老夫婦,孩子在外成家立業,很少回來,他們老兩口就是這次任務的發布者。

      頂樓第一家是空房子,沒人住,黃單打聽來的,說是房子買了,沒見人搬進來過,可能是有什么事耽擱了。

      對門那套房子原本也是空著的,半個月前里面才有燈光。

      那房主一家這些年都在國外,兒子最近回國了,應該是要辦什么事,開的是好車,事業有成,人還長的俊,個頭高高的,穿著得體,談吐不凡,對鄰居很有禮貌。

      中間那屋住了個戴眼鏡的青年,個頭不高,一米六不到,也很瘦,他是開淘寶的,門口跟陽臺都總是亂七八糟的堆放著紙箱子。

      黃單這幾天只掌握到這些信息,他在樹底下躲太陽光,熱的汗流浹背。

      一棟樓有五層,黃單目前不能全部查一遍,他先挑了樓上樓下兩層樓,底下一樓二樓晚點再調查一番,至于其他樓,要慢慢來。

      系統,“小弟啊,你怎么不問我?”

      黃單說,“問你什么?”

      系統,“那些鄰居的詳細信息。”

      黃單的嘴角抽了抽,“我問了,你會告訴我?”

      系統,“當然。”

      黃單,“……”

      他起初是會問的,系統先生的回答都是沒有權限,無法回答,陸先生又是個原則性很強的人,不會透露給他,久而久之,他就不問了。

      系統,“發給你了,認真看看,有用的記著,沒用的不要管。”

      黃單的腦子里多了一些信息,跟他了解的大同小異,只不過,每家每戶的個人信息都有,他一一記下來了,“三哥,謝謝你。”

      系統,“下次有事問我。”

      黃單一下子很不適應,“好哦。”

      系統在叮一聲后問,“小弟,你喜歡聽《雙截棍》嗎?”

      黃單說,“不喜歡。”

      系統沒音了。

      黃單梳理梳理信息,他抹把臉,甩掉手上的汗水,抬腳走出樹底下,頭頂著烈日在小區里轉悠。

      下午三點多,陽光還這么強,曬的人頭毛皮疼。

      黃單現在不覺得疼,只覺得熱,走一步,身上都在滴水,他遠遠的看到樓底下有幾個大爺在下棋,就快步過去,側身站在拐角偷聽。

      下棋的是固定隊伍,拖家帶口。

      有的帶著孫子孫女,有的帶著老伴兒,其中就有三樓的那對老夫婦。

      黃單知道那大爺姓劉,快七十歲了,老伴比他小幾歲,老兩口有養老金,湊合著能過日子,不花孩子的錢。

      劉大爺把老花鏡拿下來,哈口氣拽著汗衫的下擺擦了擦,憂心忡忡的開口,“你們說說,老張死的不明不白,就這么算了?”

      “不然怎么辦?警察都破不了案,這事我看八成就那么著了。”

      “老張也是可憐,都說養兒防老,他家那小子回來收拾收拾就回學校去了,那天之后一次都沒回來過。”

      “快期末了,學習緊吧。”

      “學習好的孩子哪個不孝順?他老子死了,不傷心不難過的,像話嗎?”

      “你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依你那意思,學習不好,就不孝順了?”

      “就一句玩笑,你至于嗎?我們都知道你家妞妞學習不怎么好,人孝順,是個好孩子。”

      “哼!”

      棋局已經劍拔弩張,氣氛一時沉悶下去。

      劉大爺搖搖蒲扇,手臂在滿是溝壑的臉上一抹,“老張死的時候腳上……”

      他的話沒說完,胳膊肘突然被撞,手里的棋子都掉了。

      劉大娘對老伴使了個眼色。

      劉大爺臉上的怒氣就不見了,他拿起棋子,往左下角一按。

      大家伙等著下文呢,“老張腳上怎么了?”

      劉大爺裝糊涂,“什么怎么?”

      他站起來,拎起小竹椅說,“曬的很,我回屋躺著去了。”

      劉大娘也沒多待,腿腳利索的跟上老伴兒。

      在場的都很不滿意。

      “老劉可真是的,話說一半,越老越討人嫌!”

      “算了算了,老劉又不是一天兩天那樣,來來,接著下棋。”

      黃單知道老夫婦隱瞞的是什么,任務內容里有,他只是好奇,老夫婦為什么要對鄰居隱瞞。

      是怕被警察發現,事傳開了,鄰居們會說一些閑碎語?

      略一思索,黃單在他們后面進去了。

      劉大娘跟劉大爺嘀嘀咕咕,她一扭頭,見著后面的年輕人,臉上就堆起了褶子。

      “小季,是你啊。”

      黃單這幾天晃悠的次數有點多,他找機會在鄰居們面前露臉,發布任務的老兩口是他特別關照對象,沒少接觸。

      他打了招呼,“大爺看起來好像不怎么高興。”

      劉大爺沒吱聲,劉大娘就說,“別管他,驢脾氣!”

      她換了個語氣,和藹可親,“你頭傷了,還是多躺著的好,要是落下什么頭疼的毛病,那……”

      劉大爺打斷她,“跟誰都能羅里吧嗦的,小季知道的還能比你這個老太婆少?”

      劉大娘瞪他一眼,自顧自的上樓。

      劉大爺火大,把蒲扇搖的咯吱咯吱響。

      黃單試探的說,“大爺,案子還沒破,我住著不踏實,上樓都覺得有人跟著,心里毛毛的。”

      劉大爺語重心長,“不要與人結怨,過好自己的生活,麻煩是不會找上門的。”

      黃單說,“小偷會。”

      “我頭上的傷就是那么來的,要不是我命大,那晚我活不成。”

      劉大爺唉聲嘆氣,“小偷是沒辦法的,睡覺前檢查一下門窗,你要是有朋友,就喊來一塊兒去,能有個照應。”

      黃單問道,“我剛來,不知道這里的情況,以前遭過小偷嗎?”

      劉大爺說有啊,“平時還好,過年的時候會有不少,小偷沒錢過年,就上別家偷,缺德的很!”

      黃單哦了聲,邊走邊說,“那你跟大娘擔心著點。”

      劉大爺在前頭走,“我們老兩口沒錢,也沒貴重物品,小偷瞧不上的。”

      黃單說,“還是注意點的好,我放門口的拖鞋都被偷了。”

      他剛說完,就看到老大爺的身形頓住,人停在了臺階上面。

      劉大爺轉身,“你的拖鞋被偷了?”

      黃單點頭,煞有其事的說,“兩雙,不知道誰拿的。”

      劉大爺問,“什么時候的事?”

      黃單繼續胡編亂造,“就前些天,張叔叔死那晚我還丟了一雙。”

      劉大爺皺皺眉頭,“以后還是別把拖鞋擱門口了,現在死了個人都找不出兇手,拖鞋就更不可能找回來了。”

      黃單嗯了聲,他忽然說,“人就死在這里。”

      劉大爺一副晦氣的樣子,一口氣往上爬好幾層,站在三樓往下看。

      黃單站在二樓,腳邊就是老張那晚坐的位置。

      劉大爺罵了句什么,“小季,你快上來吧,別站久了,不吉利。”

      黃單抬腳上樓,鄰居們看到他,誰都沒有露出什么異樣。

      但他知道,打死原主的兇手肯定就是鄰居,十有八九就是殺死老張,偷走老夫婦拖鞋的那個人。

      劉大爺回了屋,黃單上到四樓,看見對面的門是開著的。

      周春蓮推著嬰兒車出來,看樣子是要帶孩子出去透氣。

      黃單聽到清脆聲響,他看不見嬰兒,被小蚊帳擋住了,“外面很曬,沒風。”

      周春蓮說,“沒事,我就在樓道里,晚點再出去。”

      她關好門,欲又止,“小季,你是不是痛覺不正常啊?”

      黃單一愣。

      周春蓮說,“我看你頭上纏著紗布,人還四處走動,這情況有點像我一個朋友,他不知道疼,身上有口子都發現不了。”

      黃單說,“我不是。”

      他不動聲色,“我就是閑不住。”

      周春蓮松口氣,“那就好,沒有痛覺很危險的。”

      嬰兒的哭聲響起,周春蓮彎腰輕哄,眉眼間盡是母愛的光暈。

      黃單開門進屋反鎖,趴在床上躺著不動彈,“三哥,我前幾次穿越,都會遇到同一個人。”

      系統,“緣分可以是天定的,也能是人為的。”

      黃單坐起來,“你是說……”

      系統,“爭取,珍惜。”

      黃單又趴回去,輕聲說,“我曉得的。”

      當天晚上十一點多,一個中年人搖搖晃晃的進樓道里,扶著樓梯爬上去兩層,就哇的一口吐出去。

      酒精混著食物殘渣的味兒瞬間被一陣夜風推向四周。

      中年人是孫四慶,就是住在死者老張對門的那個,他大著舌頭唱歌,還嚷嚷,樓道里全是他鬼哭狼嚎的聲音,也沒覺得會吵到鄰居們。

      孫四慶爬到三樓,他從口袋里拿出鑰匙,在鎖孔里搗鼓半天,門沒開,鑰匙還從手里滑了下去。

      “他媽的,連你也跟我做對!”

      孫四慶把鑰匙大力踢到墻上,他瞪著猩紅的眼睛,呼哧呼哧喘幾口氣,就去撿鑰匙。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孫四慶好像看到了一雙腳,他的腦子轉不過來,就把頭往下低,結果一個沒站穩,人跪趴在地,半天都沒起來。

      等到孫四慶夠到鑰匙去開門的時候,已經過零點了,他神志不清,拿鑰匙戳幾下,門就開了。

      孫四慶醉醺醺的把門一砸,胡亂踢掉皮鞋,趿拉著門邊的拖鞋去房間,一頭栽到床上,睡死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劉大娘去后面買菜,看豬腳不錯就多買了一個,給樓上的周春蓮送去,湯湯水水的喝著,奶水才足。

      樓上下來個人,是孫四慶,他打著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胡子拉碴的,眼睛里全是紅血絲。

      劉大娘看到孫四慶腳上的灰色拖鞋,臉色立馬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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