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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我有一個秘密 > 102.風花雪月

      102.風花雪月

      聶文遠苦笑,“煙陪了舅舅幾十年,你才陪了舅舅一年多,慢慢來,它不是你的對手。”

      黃單把煙掐了扔進垃圾簍里,“醫生說的,你要禁煙酒。”

      他把男人身上的被子往上拉拉,“舅舅,你想陪我幾年,十幾年,還是幾十年?如果是幾年,我就不管你了。”

      聶文遠揉額頭,這話讓他聽著就很難受,他的軟肋被掐的死死的,“小于,你要明白,舅舅接觸煙的時間很長,煙癮太大了,不是短時間能戒掉的。”

      黃單看著男人,沒說話。

      聶文遠被他看的有點虛,妥協道,“這樣吧,舅舅想抽煙的時候,會跟你打報告申請。”

      黃單說,“好哦。”

      聶文遠把青年往身上拉,托住他的后腦勺親上去,煙味跟藥味攪在了一起,唾液打濕嘴角,倆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黃單深吸一口氣,手撐在男人的胸膛兩側,坐在他的身上低著頭說,“不能做的。”

      聶文遠扶著青年的腰,額頭抵著他,“能做,我現在一周只能碰你三次。”

      后半句字里行間都是欲||求|不滿。

      黃單也硬了,他很不要臉的又跟陸先生要了一支菊||花|靈,加上蒼蠅柜里的三支,省著點夠做一次。

      他的體質特殊,做一次需要的菊||花靈頂得上別人做好幾次,虧了。

      系統,“兩次了。”

      黃單說,“我也是沒辦法,謝謝你。”

      系統,“一個好消息,給你報名了菊||花靈公司的周年慶活動。”

      黃單心想,太好了,他因為過于激動,就不小心把那三個字給說了出來,恰巧在聶文遠說要跟他做的時候。

      “……”

      聶文遠沒起來,他躺著,寬大粗糙的手掌扶住了青年的腰,眉頭微皺著,面色沉穩,氣息卻粗而沉重。

      黃單勾住男人的脖子,親他因為病痛而發白的鬢角,親他生病消瘦下去,泛著灰色的面頰,親他眉間歲月留下的滄桑,“不行就告訴我,換我來。”

      聶文遠的眼眸深沉,“你來?”

      黃單勉為其難,他不喜歡體力活,但是情勢所迫,沒別的法子,“嗯,我來。”

      聶文遠的唇角懶懶一勾,“行,那你來吧。”

      黃單眨眨眼睛,突然就茫然了,不知道怎么走下一步,他回想了一下,先去摸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又去摸對方的腰。

      聶文遠的癢癢肉被抓了,他的胸膛震動,悶聲笑道,“你撓癢呢。”

      黃單嘆口氣,“還是你來吧,我不會。”

      聶文遠就沒想讓青年來,他聞,也沒說什么,只管做。

      完事以后,黃單把沾了臟污跟眼淚的床單給換了,他去洗把臉,拿兩只通紅的眼睛看著男人,“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聶文遠說,“這話應該我問你。”

      黃單說他只是腰酸,“薇薇跟小姨明天過來。”

      聶文遠知道青年既然跟他提這個事,就說明已經答應了,他嗯了聲,穿上外衣往門口走,“你躺著,我去做晚飯。”

      黃單把口袋里的梅花拿出來,夾在男人寫的書里面,他將書放回原處,快步追了上去。

      夜里黃單被咳嗽聲驚醒,他的腦子里就像是被裝了一個開關,起床倒水,拿藥,打濕毛巾給男人擦額頭的冷汗,一系列的動作都在短時間內完成。

      聶文遠吃完藥緩了緩,唇色是慘淡的白,他是個自私的人,從來沒有這么強烈的意識到這一點。

      明知道自己年紀大了,還染上一身病痛,命懸在刀口上,不知道什么時候那把刀就掉下來了,卻偏要拖著尚且年輕,有大把時光可以消耗的青年,死死的拖著,絕不放手。

      黃單頭上那處疤給親了,他拍拍男人的后背,“睡吧。”

      說的人睡了,聽的人沒睡。

      聶文遠在黑暗中嘆息,手把青年往懷里帶,聞著他身上干凈的味兒,覺得整個胸腔都是滿的。

      第二天上午,醫生照例上門給聶文遠做針灸治療。

      黃單在一旁看著,看一根根細細長長的針扎進男人的腿上,身上,手上,他覺得自己有自虐的傾向,知道看了難受,還杵在原地。

      醫生走時,對黃單叮囑了一些事,“天冷,別讓主任出門,他感染了風寒,會很麻煩。”

      黃單說,“我知道的。”

      醫生咳了聲,“不能禁||欲的話,也別縱||欲,健康是革命的本錢,沒有健康,什么都是白談。”

      黃單認真的說,“曉得了。”

      醫生拍拍青年的肩膀,拒絕讓他送自己,“你陪著主任吧,省的他看不到你,心里著急。”

      黃單停下腳步,沖醫生擺擺手,“慢走。”

      醫生走到院子里,他下意識的往后扭頭,視線上移,跟站在窗戶那里的男人打了個照面,即便隔了段距離,他也知道對方面上是什么表情,生怕那個青年摔一跤,磕到哪兒,恨不得永遠都禁錮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同性戀沒什么可怕的,只不過喜歡的人剛好是同性而已。

      醫生邊走邊想,社會一直在進步,將來有一天,人們的思想開放了,對同性的接受程度肯定會發生巨大的變化,說不定同性戀也能結婚,被祝福,被認可。

      聶秀琴跟周薇薇過來的時候,黃單剛燒完一壺水,正在廚房忙著準備午飯要用的食材,他聽到敲門聲就去問是誰,聽到回應才開的門。

      這地方偏,黃單要為他跟聶文遠的安全考慮,不歡迎陌生人。

      聶秀琴看起來年輕了不少,女兒的病情好轉了,她那顆心也穩穩落下來,有女兒在身邊,日子怎么過都會比以前好。

      周薇薇身上散發著青春活力的氣息,一顰一笑都很動人,她把肩后的背包拿下來,一邊從里面拿出柿子一邊嘟囔,“不知道爛了沒有。”

      黃單喜歡這個女孩,很不幸的經歷了那種事,精神受到刺激,留下了很重的心理陰影,還能走出來,活的這么積極向上,真好。

      “爛了就挑出來先吃。”

      周薇薇挨個檢查,她揚起一張笑臉,“都是好的。”

      聶秀琴站在門口往里面看,人沒動。

      周薇薇跑過去接走她媽手里的蛇皮袋子,“媽,你發什么呆呢?”

      聶秀琴輕輕嘆道,“奇了怪了,你舅舅這房子,媽每一次來,都覺得跟上次不一樣。”

      周薇薇說,“季節不同,上次我們來的時候是春天,院子里的花開的好看,這次是冬天,全是雪。”

      聶秀琴想想也是,她把蛇皮袋子跟塑料桶提進廚房,忙著把里面的芋頭跟雞蛋拿出來。

      周薇薇仰頭往樓上看,“小于,舅舅呢?”

      黃單說,“吃過藥躺下了。”

      周薇薇吐吐舌頭,“那我不上去了,我幫你們拖地吧。”

      黃單沒讓她拖地,給她找了本書。

      午飯是聶秀琴做的,黃單打下手,在一邊看她把雞過一遍水放進罐子里,丟幾片生姜,幾個枸杞進去燉上,湯他喝過,很好喝,“小姨,我放的東西跟你放的一樣,出來的湯不好喝,沒味兒。”

      聶秀琴拿抹布把灶臺上的水跡擦掉,“這燉雞湯也不需要什么復雜的技巧,你是不是放多了水,沒燒好?”

      黃單一愣,他往罐子里湊,“小姨你放了多少水?”

      聶秀琴說,“一只雞就放這么多水,你再熱的時候,不要加多了水,不然味道就不好了。”

      黃單覺得可能就出在水量上面,他認真的問,“多少?”

      聶秀琴指指罐子,“就這么多。”

      黃單,“……”

      等聶秀琴去忙別的事兒,黃單偷偷把罐子里的水倒出來,用湯碗裝著記下來水量,再倒回去。

      他做這件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認真,容不得自己出一點差錯。

      門外的周薇薇將一切收進眼底,她呆了呆,在青年轉身前一刻迅速躲了起來。

      聶文遠剛醒,聽到叩叩聲響就靠坐在床頭,“進來。”

      周薇薇推門進去,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她蹲下來,握住男人放在被子上的手,“舅舅,小于是真的愛您。”

      聶文遠將手拿開,“嗯。”

      周薇薇也不難過,她只是鼻酸,看著男人不到四十的年紀,正值壯年,就生了那么多白發,眼眶也漸漸濕了,“我本來還想著,小于要是對您不好,我就把您接走,有我跟我媽在,能照顧好您。”

      她說著說著,聲音就輕下去,很輕很輕,近似是在自自語的說,“他不會給我機會的,我知道。”

      聶文遠想抽根煙,忍了,“薇薇。”

      那話里帶著警告,哪怕眉宇間多了病痛刻下的痕跡,依然讓人心生畏懼。

      周薇薇像過去那樣仰望著男人,“舅舅,您過的幸福嗎?”

      聶文遠說,“很幸福。”

      周薇薇淚如雨下,“那就好。”

      晚上黃單被周薇薇喊住,倆人在陽臺上喝茶看雪。

      周薇薇把一塊花生糖放進嘴里,她很突兀的說,“小于,那一萬塊錢是我拿的。”

      “我本來想人贓并獲,讓舅舅趕你走,我不喜歡你,小于,那時候我真的不喜歡你,舅舅的臥室,書房你都能隨意進出,太不正常了。”

      黃單早就知道了,聶文遠跟他說的,“為什么沒有那么做?”

      周薇薇垂下眼皮,“是啊,為什么呢……”

      那時候她不是一直瘋著,也有清醒的時候,表弟對她沒有壞心,她能感覺得到。

      后來周薇薇發現了一個秘密,所有的不正常都有了解釋。

      她突然不知道怎么辦了。

      黃單問道,“舅舅查到了這件事,讓你們走了?”

      周薇薇點了點頭。

      黃單不再多說,跟她一起看雪景。

      直到聶秀琴出來喊女兒睡覺,寧靜才被打破。

      黃單摸了一下女孩柔軟的頭發,“你會越來越好的。”

      周薇薇嗯了聲,眼睛發紅。

      黃單跟周薇薇打了招呼上樓,他洗了熱水澡往被窩里一趟,腦袋枕著男人的臂膀,覺得人生都圓滿了。

      聶文遠揉了揉青年的耳垂,“陪舅舅說會兒話。”

      黃單從鼻子里發出一個音,“說什么?”

      聶文遠說,“你會不會覺得跟舅舅住在這里很無趣?”

      黃單的眼皮黏到一塊兒去了,聞就立刻分開,他摸摸男人沒什么力氣的手臂,“不會。”

      聶文遠說,“你還年輕,正是貪玩的時候,卻整日整夜的陪著舅舅,難為你了。”

      黃單從男人懷里撐起身子,“聶文遠,不要把官||場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你不需要試探我。”

      聶文遠說,“不是試探,是愧疚,舅舅想給你最好的。”

      黃單看了男人半響,縮回他的懷里,把他的一條手臂抓住放在自己腰上,“最好的我有了,別胡思亂想,像個老頭子,這樣不好。”

      聶文遠親親他的臉頰,“晚安。”

      早上黃單跟聶文遠被聶秀琴喊醒,她烙了餅,煮的八寶粥,還切了自家腌的咸鴨蛋。

      聶文遠看出青年的心情不錯,說話時臉上有消息,人多,話題也就多了,到底還是比整天對著他一個老男人要好,但他還是不會放對方走。

      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下輩子……也不可能。

      周薇薇最后一次見到舅舅跟陳于,是在吳奶奶的贊禮上面。

      吳奶奶走的很平靜,沒有受過折磨跟煎熬。

      前來的人也不多。

      他們看到聶文遠跟小外甥,神色各異,不管心里怎么想,面子上都做到位了,該怎么客氣,就怎么客氣。

      周薇薇老遠就跑著迎上去,把眼巴巴望著自己的青年甩在后面。

      黃單從聶秀琴那兒知道點聶友香的事,她怕村里人說閑話,就離開了村子,不知道去了哪兒,也許是找大兒子去了。

      陳飛沒死,這是聶文遠跟黃單說的,但沒說他在哪個城市,做著什么,可能還跟以前一樣心高氣傲,也可能已經腳踏實地,學會了感恩,用一顆溫柔善良的心對待生活。

      那天黃單對周薇薇說了點事,他會跟聶文遠出去走走看看,走哪兒算哪兒,累了就停下來,休息好了再走。

      周薇薇聽了,她看向舅舅,對方側低著頭,手放在大衣口袋里面,一語不發的注視著身邊的人,眼神溫柔專注,根本就不會去留意別的人和事。

      她忽然就笑了,“你們要去旅行啊,挺好的。”

      黃單跟周薇薇告別,“再見。”

      周薇薇擺擺手,“再見。”

      嘴里說著再見,其實他們誰都知道,天大地大,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見面的時候了。

      周薇薇望著兩道漸行漸遠的身影,她的唇角牽了起來,眼里閃著淚光。

      兩個人真心相愛,到哪兒都會過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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