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擁有能力,你已經不是普通人。所以也別再被你普通人的思維所限制。試著用強者的思維,用能力者的思維來適應這個世界。
因為如果你是一個普通人的話,就絕對沒可能對尚振邦,尚安國進行報復。”
這一席話,說得李安平一愣,黑知道他一時沒有適應,于是接著說道:“而且只要吸收人的靈魂,就可以治愈你的任何傷勢。就算‘死’個一兩次都沒有關系。所以你以后的訓練,將遠遠比正常人殘酷。因為普通人的訓練方法已經不適用與你。
想要變強的話,就要克服對于死亡的恐懼,把他當成吃飯喝水那么簡單。這樣才能使你的實力在戰斗中得到徹底的發揮,也能讓你超快速再生的能力,在戰斗中更有效果。
如果你沒辦法接受這種超人的思維。我勸你還是放棄報仇,早點回家種田去吧。”
李安平沒有立刻回答,他默默咀嚼著黑所說的話,良久后才回答道:“我明白了。”
聽到李安平說得話,黑的心中閃過一絲冷笑:‘保持著這種自殺式的訓練,你得吃多少人修復身體呢?真是讓我好奇……’
正在此時,遠處幾名保安拿著手電筒跑了過來,可當他們走到地方時,只能發現一灘血跡而已。
聯想起先前的響動和慘叫,第二天開始,一則鬧鬼的傳聞在這所大廈中流傳了下來。
……
……
另一邊,案發之后,整座工廠都被封鎖了起來,十幾輛警車停在了廠區內,警戒線另一邊,無數記者被隔離在外。不停亮起的閃光燈使得辦案刑警的心情更加糟糕。
耿忠臉色慘白地從廠房內走了出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嘔吐的欲望壓了下去。一旁的宋思善拍了拍肩膀,遞給了他一支煙:“怎么樣?沒事吧。”他的臉色同樣有些發白。
耿忠吸了幾口煙,才壓下了不適:“我從沒見過這么可怕的現場,究竟會是誰干的?”
宋思善點了點頭:“鑒證組還在取證調查,不過看樣子不太可能是**火拼。”
耿忠沒有說話,兩個人默默地站在路邊,等待著專業人員的檢驗結果。
工廠屠殺案,被警方命名為115工廠慘案,市局以最快反應,抽掉了全市的精銳干探成立了專案組。并由市長親自下令,將得到各個部門配合,一定要在五天內破案,并抓捕罪犯。
而案件的消息更是遭到全面封鎖,所有相關人員被帶去談話,幾名事先趕到的記者也被下令封口。報紙,電視,網絡,所有的媒體一致風平浪靜……
市刑偵大隊辦公樓7樓。鑒證結果出來以后,專案組連夜就開了一個簡報會議。
“通過毛發,足跡和血樣的對比,我們認定,工廠殺人案件的兇手,和一天前醫院殺人案件,郊區殺人案件的兇手為同一人……”鑒證組的人員在做著簡報,幻燈片上,一幅幅照片閃過,整個會議室的氣氛顯得非常壓抑。
專案組的組長,黃林軍的臉色很差,據說從醫院殺人案發生以來,他已經超過48小時沒有睡覺,整個眼睛瞪得通紅,耿忠甚至懷疑他隨時隨地可能暈倒過去。
“兇手是直接被常正的手下帶進廠房里的,然后雙方發生矛盾,常正的手下開始攻擊兇手,一番搏斗后,兇手在受到槍傷的情況下,將常正和他的手下全部殺死……”說道這里,鑒證組的人員停了停,才接著說道:
“值得一提的是,兇手從頭到尾都只有一人,卻殺死了配備有手槍的三十二名歹徒,并在徒手情況下,依靠拋擲鋼釬,將多名被害人戳死,結合他在醫院將被害人的骨骼徒手捏碎,我們對他的力量,要進行進一步評估。”
“兇手和李安平的dna對比怎么樣?有什么結果?”黃林軍突然打斷了他,問道。
“兩者的相對相似度不到10%,而且從腳印,醫院走廊的監控畫面來看,兩者的身高,體型都相差較大,排除是同一個人的可能。”
“李立平呢?他蘇醒了么?”黃林軍又問道。
“常正他們的止血做的很到位,李立平根本沒有生命危險,不過他受到刺激太大,已經瘋了。”
“瘋了?”
“我們派了專家測試,他對一切外在刺激都沒有反應。”
“明白了。”黃林軍看了看手中的材料,抬起頭來:“各位都是中都市警界的精英,我想聽聽大家對于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
一片沉默。
耿忠也低著頭沒有說話。能有什么想法。兇手的作案手段及其殘忍,能力更是遠超常人。看似隨意的犯案現場,卻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
如果大夏也像海對面的亞美斯特聯邦一樣,建立了完善的dna庫的話,便能通過兇手留下的血跡,毛發來抓人。
而唯一留下兇手影像的,只有醫院走廊的監控器。但是那種用來應付檢查,騙騙領導的監控設備,錄下的影像太過模糊,根本看不清兇手的長相。
所以現在警方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斷的排查,走訪,羅列嫌疑人,尋找目擊者,靠著最原始的手段,將犯罪者大海撈針般找出來。這也是大夏警方的慣用手法,無數罪犯都倒在了他們面前。
但面對這次的案子,耿忠隱隱約約感覺到,以往行之有效的方法,恐怕沒這么管用了。
終于有一位刑警打破沉默,說道:“兇手的身手高超,這就是一個突破點,很可能是退伍士兵,或者運動員,保鏢。我們可以從這方面開始排查。”
另一位刑警說道:“沒錯,我們可以將市內所有的相關人員全部走訪一遍,還有火車站,機場,大巴,都要密切注意此類人員的流動。而且被害者是火慶的手下,我們還可以從**爭端查起。兇手為什么會去找常正,為什么兩方會發生矛盾,我覺得這些都是我們可以追查的線索。”
“還有李安平,他從醫院起就和兇手一起失蹤了,而常正的工廠里,我們還發現了他的哥哥李立平,我覺得這個人是一個關鍵線索,應該徹查一下。而且此人沒有受到過專業訓練,只是一個普通學生,還患有殘疾,之前又多次引起社會關注,他的行蹤應該是比較好查的,只要找到了他,我們可能就能發現兇手是誰。”
會議桌上,討論越來越熱烈,但黃林軍的眉頭卻始終皺起。會議上的人都在討論案情相關的東西,可他現在的心思,更多的放在其他方面。
不論多小的案件,只要牽扯上能力者,就沒有簡單的。何況是這種十年難遇的大案要案。
本來由他一人負責的醫院殺人案,在115案后,便成立的一個專案組。中都市政府對于這種命案是零容忍。市局長已經親自找他談話,命令他必須在5天之內破案。
可現在看來,案件的線索貌似很多,卻都是些零碎沒用的線索。特別是對方能力者的身份,可能牽扯到和市長有關的政治斗爭。
想到這里都讓黃林軍一陣頭痛。中都市市長尚安國,本來就出自公安。現在整個中都市公安系統內,關鍵位置上幾乎都是尚安國的人馬。如果不是他有能力者的身份,也早就混不下去了,這件案子如果和市長搭上關系,那么兇手究竟是誰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到了他們那個層次,所謂的對錯沒有意義,只是死了幾個人而已。對他們來說,更重要的是政治上的立場和站隊。如果黃林軍卷入其中,即使以他能力者的身份,稍不留神,也可能被那政治的漩渦絞得粉碎。
“希望這次的案件,和尚安國沒有關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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