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證明,丁潛的邏輯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他對罪犯的犯罪意圖分析錯了。我們遇到的其實就是一個純粹的享樂型罪犯,他的犯罪目的就是通過綁架來勒索錢財,并不在乎對什么樣的人下手。”
“既然犯罪動機這么清楚,我們還有什么為難的呢,綁架案我們也碰到過不少哇。”董局長急切的說。
“本質上不一樣,這不是我們尋常見到的那種孤注一擲的冒險式綁架。我接觸過很多連環犯罪案件,但是連環綁架案還是極少遇到,尤其是,這個綁架犯每一次作案都極為隱蔽,我們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任何一起綁架案的具體案發地點,所以我沒有辦法進行推斷。我還是頭一次遇見這樣的連環作案。不得不承認兇手非常狡猾,而且還很運氣。”
“照你這么說,我們豈不是拿他沒有辦法了嗎?”董局長又有點兒來火。
“我還沒說完……就在最近兩天,陸續出現了五個被害人的尸體。雖然不是一件好事,可總比我們一直都發現不了強。我們可以不必絞盡腦汁猜測兇手下一步會在哪兒作案,我們只需要好好研究一下,這些尸體被發現的地方,就能夠找出罪犯來。”
杜志勛突然這么有自信。讓在場警員不禁重視起來。
“你如何找?”董局長迫不及待問。
“這要涉及一些犯罪知識。不知各位有沒有接觸過‘犯罪地理學’這門技術。”
“犯……犯罪地理學?”董局長發愣。
不僅是他,孫建洲,李達和平江市刑警隊的那些警員都一臉茫然,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杜志勛首先簡單解釋一下,“‘現代犯罪地理學’這門新興的偵破技術在我國發展不長時間。最早是由美國犯罪學家于1934年創立的,研究罪犯與環境之間的聯系。經過數十年的發展,現在已經形成了一套完成的理論體系,可以通過犯罪地點,被害人生活環境,行動軌跡等等分析罪犯所在的具體位置。就拿本案來說,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兇手的五處拋尸地點,這是個很重要的線索,我把這些拋尸地點進行了詳細的分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