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這兒,修羅似乎想起來了:“哦,我來這兒是告訴老大,虎癡讓人給煮了!”說著,修羅瞇緊了雙眼朝豹子旁邊一掃,臉色微微一變,輕聲道:“啊,老大,你醒了?這兒太好了?”
唐峰不由得汗了一下,自己這兒個大活人在這兒站了半天了,你這兒才看見?不過現在可不是說這兒個的時候,剛剛這兒小子說什么?
豹子兩眼瞪圓,一把抓著修羅的肩膀,沉聲道:“修羅,你說什么?虎癡讓人給煮了?誰煮的,這兒是怎么回事兒你說清楚!”
“豹子,你小子把手拿開!”唐峰輕輕的掃了豹子一眼,沉聲道:“這兒是藍旗軍的地盤,豹子才剛剛被福伯給收做弟子,你急什么?”說著,轉頭看向修羅,沉聲道:“修羅,你坐下,咱們慢慢說!”
豹子忙將手縮了回來,兩眼依然緊緊的盯著修羅,滿臉的焦急之色!對于虎癡,他和唐峰一樣早就將他當成了自己的兄弟,現在聽到修羅這兒么一說,他哪兒有不著急的?雖然唐峰說的很有道理,可他也即是縮回手而已,心里面還是像開鍋的水似地,咕咚咕咚直響!
修羅不由得汗了一下,雖然對于唐峰的鎮靜他很佩服,可是現在可不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時候,再坐的話,沒準兒虎癡都讓人給煮熟了吃了!深吸一口氣,修羅快速的道:“老大,是這兒么回事兒。昨晚,我回去之后見到你們幾乎都醉倒了,我便去找聶劍遠!”
唐峰不由的一驚:“你找聶劍遠干什么?”這兒話一出口,唐峰就想打自己一下。就他們兩個,就哪兒連個一看就是武癡似地家伙,遇到一起能干什么,還不是死磕?想到這兒唐峰急忙又追問了一句:“你們誰受傷了?”
唐峰郁悶了,修羅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那結果還用說嗎?肯定是聶劍遠非死即殘。不然這兒家伙也不會這么慌張,唉,這兒宿醉的腦袋果然是不好用啊,混混遲遲的老是在這兒問一些廢話!
修羅卻被唐峰的這兒個追問弄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想了一下他才明白唐峰的意思,急忙道:“沒有,我沒有找聶比武,而是拼酒去了。你們都喝醉了,睡的那么香,我一個人睡不著,剛好聶也睡不著,所以我們一起喝酒去了!”
唐峰點了點頭,這兒倆看起來并不像他們表現出來的那樣水火不容嘛!“可是這兒跟虎癡被煮了有什么關系?”
“你別急,聽我跟你說啊!”修羅一擺手,唐峰不由得汗了一下,剛才不知道是誰火急火燎的朝這兒里沖,現在反倒又不著急了。不過他知道修羅這兒是講究說話,做事兒的條理性,屬于是他們的民族特色。讓他說一件事兒,他非得將這兒事情的起因,過程和結果都告訴你不可!
“我跟聶喝酒,沒有分出來勝負,然后我們約定今天早晨比劃比劃。可是,剛才我跟著他去他的師傅那里打架的時候,發現他的師傅在門前架著一個大缸,大缸里有水不停的朝外冒著熱氣,虎癡就坐在里面,我喊他他也不出聲!”
修羅一邊說一邊比劃,眼中還帶著一種震驚,顯然這兒事對他的刺激挺大的。不僅是他,唐峰聽了也不由得一愣,本來他以為修羅是誤會了,現在看起來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兒!
唐峰不由得道:“真的煮了?”
“煮了,我想沖過去救虎癡,可是那個聶劍遠攔著我,我過不去!你知道,我想要打敗他的話,需要費點時間,更何況還有福伯在哪兒,所以我這兒才趕緊回來鐘愛你們”話沒說完,唐峰便一頭沖了出去,修羅不由得在后面高聲道:“喂,你干什么去?”
“廢話,當然是救人了,你在前面帶路!”唐峰頭也不回的道。
豹子也急忙追了出來,連聲道:“老大,我將大家都喊起來,咱們一起去!”
“喊什么?”唐峰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這兒里是人家藍旗軍的地盤,你就是將咱們的人都集中起來,那也比不過人家人多啊!再說,這兒福伯看起來對虎癡那是喜愛的緊,怎么會真的將他給煮了?這兒里面怕是有蹊蹺。自己去弄清楚就行了,叫上那么多人平白著讓人家笑話!
想到這兒唐峰沉聲道:“就咱們三個人就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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