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半天，勃魯西諾夫說不出一個字。為啥呢？被嚇得！因為庫羅帕特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沒有預備隊了。沒有預備隊這事重要嗎？廢話，當然重要！即使在凡爾登戰役的時候，當時的德國總參謀長法金漢也就只敢從25個師的預備隊中抽調17個。還需要留下將近10個師用來應對突發事件。

而現在呢？俄國在東線一共9個集團軍，其中正面對抗德國和西加利西亞的奧匈集團軍一共是5個，雖然數量不少，但是一個集團軍最多不到20萬。最少的甚至只有15萬，參考俄國人現在裝備水平，能擋住對手的攻擊就是俄國最高統帥部給他們的最大期望了。

剩下四個集團軍，一個已經被打殘，一個已經被利奧波德親王牽制住。然后剩下的就兩個集團軍了，一個是已經被扔到案子上待宰的第八集團軍，另外一個就是作為總預備隊的第十集團軍，現在的情況是，如果投入預備隊的話，這一次興許就過了，但是下一次呢？庫羅帕特金說的很明白，沒有預備隊了，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想開戰之初了，努把力可以擠出一個預備隊。各個集團軍的人數已經開始下降，基層部隊的人員也開始縮編，就為了多出幾個番號師。而勃魯西諾夫的做法無疑是把最后這點機動兵力也全搭上。

到了這一步，不管你能不能守住，俄國其實都處于一個不利的地位，因為你所有的兵力都被固化在一線，看似兵力密度極高銅墻鐵壁，但是一旦被突破的話，那就是全面崩潰的結果，因為你沒有辦法堵上缺口了，在兵力有限的情況下，你只能堵一次，這等于透支未來！天魔解體大法不過如此！

（好吧，換個比較容易理解的說法，那就是你在打魔獸或者打星際的時候，前線戰事正緊，你突然斷礦了，然后賬面上只有300多塊錢，這個時候你什么感覺，現在的勃魯西諾夫就是什么感覺！）

“如果我們調動了第十集團軍，即使我們守住了，那么我們所有的部隊都將被固定在陣地上，不要指望西面的5個集團軍了，只要我們敢抽走5個師，巴伐利亞軍團下個月就可以打到華沙！”庫羅帕特金沉聲說道。

“然而漏洞已經出來了，就必須有人去補！我們和西面5個集團軍之間已經有了一條80多公里的缺口！那么他們最后攻不下科維利，也會在波蘭的心腹位置留下一個深深的切口！戰線直接被拉長了上百千米，我們又如何來部署防御呢？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擋住他們，然后盡量他們往南敢，然后恢復防線！”勃魯西諾夫幾乎是以懇求的語氣說道。讓聽者無不為之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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