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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張援民的話,趙軍不以為然,只笑道:“大哥,這話讓你說的。他們那伙都是長輩,你要干啥?”
張援民聞一笑,道:“兄弟,大哥意思是這次春獵,咱們兩幫就得對上,就得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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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舅、兄弟。”這時,張援民忍不住向舅甥倆問道:“這是為啥呀?”
趙軍轉頭看了看張援民,然后又看向李如海,想著這倆人腦瓜好使,就想讓他倆幫著自己分析一下。
“大哥、如海,你們說哈。”趙軍只點了兩個人的名字,卻是讓張援民、李如海臉上露出幾分得意。
“放山的不刻反兆嗎?”趙軍不提上次,只問二人道:“你們說,這個能不能是反兆啊?”
“反兆?就對著唄?”李如海問,見趙軍點頭,他緊接著又道:“大哥,那就像老舅說的,就那樹底下也刨開唄……”
“等會兒!”忽然,張援民打斷了李如海的話,然后他手指那白妞子樹墩,對趙軍說道:“兄弟,就刨它。”
說完這句,張援民一笑,道:“你就信大哥的,不可能是反兆。”
“咋地呢,援民?”王強問,張援民道:“老舅,當初家里老人留下話,就念叨山葡萄好吃。要沒有別的話,那就不可能再節外生枝了。”
“倒也有道理哈,大外甥?”王強還是征求趙軍意見,而趙軍能有啥意見吶?他想既然問了張援民、李如海的,那就聽他們的吧。
于是,趙軍當即對五人道:“那老舅,咱現在就清理、攏火,先刨這個。”
領頭的發話,王強等人便不再猶豫,而是紛紛動手。
李寶玉拿鍬鏟著那樹墩周圍的雪,趙軍五人則到附近去攏干樹枝。
當五人忙活得熱火朝天時,趙把頭正帶著人、狗在山林中行走。
張利福帶路,到那野豬掙脫套子的地方。就見那周圍撲騰一片,都是野豬掙扎的痕跡。
青老虎過去聞了聞,卻沒有其它舉動,說明這豬離這里挺遠呢。
接下來,就是掐蹤了。
趙有財吹口哨,招呼著獵狗隨他沿野豬腳印而行。
趙有財的舉動,給了青老虎一個信號,就是要磕這留腳印的豬。
青老虎是抬頭香的頭狗,能打響葉子的大頭狗,打雪溜子就更沒問題了。
接下來的路,不用趙有財帶,青老虎捋著那腳印一路而去。
但這野豬不在附近,所以青老虎沒落下趙有財太遠。
邢智勇留下的一黃、一青兩條狗,被趙有財取名為大老黃、大老青。
青狗出頭狗,大老青就是邢智勇的頭狗。在趙有財的狗幫中,大老青充當二頭狗的角色,跟著青老虎往前摸索。
而二黑、紅母狗、大老黃,那就四處溜達。這山上,不只那鉆套子野豬留下的腳印,還有其它野獸的足跡,甚至幫豬的腳印。
可看樣子,那些幫豬過去不是一天、兩天了。趙有財不曾蹲下去摸,所以無法判斷。但看青老虎,只追著他們最初目標,趙有財就沒去做那么無用功。
他們追的這頭野豬是掙套子逃脫的,身上帶著一段鋼絲繩。所以在野豬的腳印中間,有鋼絲繩拉溝的痕跡,這個很好分辨。
五人跟著青老虎穿山過嶺,走到上午十點半,趙有財找個樹腿子坐下休息,剛從兜里掏出煙來,就見剛在不遠處趴下的青老虎,忽然豎起了腦袋。
趙有財抓著煙盒的手,沒有了接下來的動作。而這時,李大智在旁說道:“小姐夫,舍不得給我們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