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邪祟!她嫁進王府就是祁王妃,是我的兒媳!你們別想欺負她!”
宜太妃很堅定,并不被玄紫一口一個邪祟帶著走,她有眼睛,如鳶是有點詭異,但她沒傷害人,還救了他們,倒是這兩個道士不分青紅皂白,隨意揣測!
如鳶一掌拍飛玄青,詫異的看著擋在她身前的宜太妃。
人們時常把魔修和邪修混為一談,但魔修只是不同的修煉體系,并沒有那么可怕。
幾百年這種偏見一直伴隨她,更難過的日子她都受過了,不覺得有什么。
宜太妃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面對不知名的力量,能擋在她身前,堅定的說她不是邪祟。
這讓如鳶覺得溫暖。
如鳶從宜太妃身后走出,拍了拍她的手臂安慰道,“別怕,他們的實力很一般,不能把我怎么樣。”
玄紫又要吐血了。
“你這邪祟要不要臉!”
他沒聽錯吧?他和師姐的實力很一般??
他是玄門年輕一代中身手最好的,五師姐更是玄門公認的天才!
玄師總共六級,他五師姐才二十歲就已經是二級玄師,多少人窮極一生都達不到這個高度!
可是,玄紫看看自己,又看看虛弱的玄青,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這個邪祟比他們以往遇到的都要強。
如鳶對玄紫沒有一點好臉色,“你們才不要臉,二話不說就對著我喊打喊殺,你們玄學正派的作風我算是領教了。”
“按照你們的說法,能調動煞氣便是邪祟,你們同樣能調動煞氣,也是邪祟,我打你們是替天行道。”
“你!”
玄青扯住要拼命的玄紫,很能認清形勢的低頭,“是晚輩和師弟魯莽了,晚輩與師弟向您賠罪。”
玄紫猶不服,看著玄青的眼神就像在看著一個背叛玄門的叛徒,“師姐!師父教導我們,作為玄門正道,我們的使命就是除魔衛道,匡扶正義,你怎么能向邪祟低頭!”
玄青一看如鳶抬手,自己先給了玄紫一巴掌,“師弟慎!”
她急忙彎腰道歉,“對不住,師弟年幼,口不擇,望前輩寬恕一二。”
今天確實是他們莽撞,匆匆看了一眼就斷定如鳶的罪行,如鳶打死他們,他們也只有認栽的份兒。
一向疼愛他的師姐為了邪祟打他,這讓玄紫很是沒臉,對如鳶的怨更深了。
他抽抽鼻子,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沖進鼻腔,跟抓到了什么似的,疼都顧不上了,跳起來興奮道,“你這邪祟真是逞強,身受重傷還不說,我就說我師姐最厲害了,怎么可能敗在你這個邪祟的手里!”
宜太妃這才注意到,如鳶胸前的喜服顏色更重,紅色喜服被大雨澆濕,不太顯眼。
如鳶在身上摸了一把,滿手鮮血。
神識掃過全身,除了各種各樣的舊傷,胸腹前多了一道道的新傷。
因為剛才的動作傷口掙開,皮肉翻卷著滲血,與舊傷混合到一處,隨著呼吸起伏,顯得尤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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