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證明,王氏的猜測果然是對的,沈芊羽當時真的出了事。
“娘,這件事都已經過去了,就先別說了,眼下我們都好好的不是嗎?”
沈芊羽輕輕拍了拍王氏的后背,安撫地開口說道。
王氏抹了一把辛酸淚,勉強笑了笑,“下次要是再有這種事,你可千萬別瞞著我們,我不是都說了嗎?一家人就是無論什么事都要好好商量。”
她絮絮叨叨地說著,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進了屋里。
沈樵得知沈芊羽回來了,掙扎著也要從床上下來看望她。
沈芊羽連忙走進屋里,把人按住了。
“你身上的傷還沒好,眼下最重要的是好好養傷,至于其他的事不用那么著急。”
沈芊羽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身上的傷,恐怕還沒好全。
“改日再請兩個太醫,好好給你瞧一瞧,你這身上的傷似乎耽誤得有些太久了。”
見沈芊羽這么說,沈樵連忙擺了擺手,“阿姐,你不用這么大費周章為我謀劃這些事,我自己會想方設法看著辦的。”
沈樵不想給沈芊羽帶來麻煩,畢竟自己阿姐雖然是未來的皇后,但還沒有正式成婚。
他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麻煩阿姐,恐怕又要給那些人遞話柄了。
沈樵不想讓那些人抓住機會攻擊自己的阿姐,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想給她添麻煩。
沈芊羽揉了揉沈樵的頭,就知道自己。這個弟弟雖然變得比以前穩重多了,但本質上還是同從前一樣心里護著自己。
“你說你是不是傻?再怎么說你也是未來皇后的親弟弟,請個太醫看看又怎么了,而且宮里那么多太醫平時閑著也是閑著,我這是給他們找點事做。”
魏崇衍的后宮基本上沒有任何后妃,那些太醫平日里想給人看病都找不到人。
沈芊羽并不覺得自己這么做事在麻煩這些太一反而覺得是在給他們找點事情做,讓他們可以打發時間。
沈樵無奈搖了搖頭,不愧是阿姐,永遠能找到話來堵住他,讓他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好了,這事就先這么定下,到時候我回宮里跟那些太醫好好商量,最好是安排一個太醫就住在府上。”
沈芊羽壓根沒有要跟他商量的意思,直接把這事定了下來。
沈樵有些無奈,但實在是不知道怎么拒絕自家阿姐這份好意,只能被迫答應。
沈芊羽住了一夜之后,第二天才回去,剛回去,便得到了一個消息,冒牌貨自盡了。
她怎么都沒想到冒牌貨在經過一番審問之后會突然自盡。
原本以為這冒牌貨是個骨頭軟的人,要不也問不出東西。
可這冒牌貨不是說把該說的都說了,為何要在這個時候突然自盡?
沈芊羽百思不得其解,可不管怎么樣,這冒牌貨死的都有些蹊蹺。
魏崇衍立刻下了令讓人徹查這事,但一時半會并沒有查出什么有用的線索。
按理來說,牢房里不應該有任何可以自盡的東西,這冒牌貨是用一把匕首自盡的,而他身上不可能還有匕首。
但魏崇衍把那天進入牢房的人都里里外外查了個遍,依舊沒有從他們身上查到任何可疑之處。
“難道牢房里還會憑空多出一把匕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