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發威,真把我當病貓呀。
一直以來,玲瓏都知道袁姐對自己有看法。
被鄭天森告知后,更清楚了袁姐對自己還有著不小的敵意。
只是袁姐歲數大,資歷老,一直以來,也沒有直接針對她做過什么,即使知道對方不喜自己,玲瓏也懶得和她計較什么。
畢竟,她也不能做到讓所有人都喜歡她。
可是,她前提是袁姐不犯她。
可現在呢,袁姐竟然當著她的面面嘲諷聰聰是拖油瓶,這她就不能忍了。
“不會好好說話麻煩就把嘴閉上。”
袁姐愣住了,她一直覺得玲瓏不是善茬,可還是第一次被玲瓏當面懟。
反應過來,她想的不是道歉和心虛,反而也來了怒氣。
“我就說了怎么著,管得可真夠寬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她反諷起來。
看兩人之間劍拔弩張起來,后廚其他人就都跟著緊張起來。
“嘴臭那就多洗洗,也省得污人耳朵。”玲瓏嘴也開始毒了。
她死都死過一回的人了,誰怕誰。
她也發現了,人都是欺軟怕硬的,只要你硬起來,很多麻煩就自然繞道。
重生以來,做的各種事,已經逐漸積累起她的自信。
袁姐的話就像一個火柴,把她的怒火給點燃了。
此時的她,就像是為母則剛,護犢子的母親,真是聽不得別人對聰聰的侮辱。
“你說什么,我撕爛你的嘴。”袁姐氣瘋了,過來就要撕打玲瓏。
玲瓏能讓她得了手?只是她剛拽住著瘋女人的手,在其膝蓋上踹了一腳,兩人就被嚇到的諸人各自拽住扯開。
慌亂之中,玲瓏還不忘在袁姐腰上狠狠擰了一把。
等到兩人終于被拉開,袁姐忽然就拍著腿嚎叫起來。
“還有沒有天理呀,你這個不敬前輩的小浪蹄子,哎呦,你竟然敢打我。”
“先撩者賤。”玲瓏冷冷地回了她一句。
這下袁姐嚎的聲音更大。
其他男同志不敢說袁姐,牛姐卻一點都不慣著她。
“你嚎什么嚎,你還有臉嚎,你先犯賤說難聽話,說不過玲瓏又先動手,咋地,你還有理了,玲瓏,別怕她,以為誰嗓門大誰就占理呀。”
她本就看不順眼袁姐,歲數又是后廚這最大的,她出來說袁姐,袁姐都不敢反駁啥。
“愛嚎嚎去吧,神經病。”罵了一句,玲瓏就開始干活。
“好了,都干活去吧,耽誤了戰士們吃飯,咱們才要吃瓜落。”牛姐說道。
其他戰士也沒想著要安慰袁姐啥的,聞就都繼續干活了。
袁姐在那嚎了好一會,竟沒一個人搭理她,反而是嗓子嚎得有些難受,心中越發委屈。
繼續在后廚待著吧,她面子上又掛不住,索性心一橫,直接走人。
看她走掉,牛姐冷哼一聲。“玲瓏,你就甭搭理她,我已經忍她很久了,什么玩意。”
玲瓏笑笑。“牛姐,謝謝你替我仗義執。”
“說這些干啥,咱都是講理的人,誰跟她似的,聰聰那么可愛,遇到這事甭提多可憐了,那黑心肝的還這么說,就是喪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