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佑寧抽了抽嘴角,“這話是從哪里傳出來的?”
何芯竹搖了搖頭。她哪知道,只是聽大家說的。
算了。
已經不重要了。
宋佑寧:“我先給你看看傷口吧。”
一說起這個,何芯竹又開始疼了起來。
何芯竹:“我的額頭碰出這么大一個包,會不會毀容啊?”
宋佑寧沒說話,抓起她的手把脈,把完脈又檢查她額頭上面的傷口。
宋佑寧剛好帶的有藥膏,是她根據滕王給的那藥膏,自己研制出來的一盒。
宋佑寧將藥膏拿了出來,在她的傷口上面涂抹。
何芯竹坐在椅子上面微微仰著頭,眼睛也往上面,認真的看著宋佑寧。
宋佑寧將傷口細細地涂了兩遍,這才開口,“傷口不會留疤,這藥膏你留著,十兩銀子一盒。”
何芯竹正打算說這藥膏怎么這么貴,就聽見宋佑寧又接著問道。
宋佑寧:“你染了風寒,現在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何芯竹點頭,“前幾日感染了風寒,不過已經在喝藥了。”
說完之后,她又皺了皺眉頭,“要說不舒服,就是肚子偶爾有點疼……”
宋佑寧問:“出大恭是什么樣的?稀的嗎?”
何芯竹愣了一下,瞬間害羞了起來,“你我同為女子,怎么能問這么粗俗的問題?”
宋佑寧無奈道:“我是郎中。”
何芯竹有些難為情地低下頭,“很……”
宋佑寧懂了,“喝的什么藥方子,方便給我看一下嗎?”
何芯竹便喊一旁的丫鬟,“芳兒,拿給她看看。”
芳兒回答:“宋姑娘,沒有藥方子,但是有抓好的藥包。”
宋佑寧:“可以。”
芳兒就去將那藥包拿過來給宋佑寧看,她一看便知道,這藥方是之前自己在侯府開出來的。
這是很常見的銀翹散,一般的郎中都能開出來。但是,宋佑寧將其中的薄荷換成了杏仁,又加了一些桑葉。
這個方子,并不能一直喝,到第三天的時候,必須得更換掉,因為這病癥最后會轉為風寒。
宋佑寧的這個方子,疏散風熱,清熱解毒,是有奇效的。但是不能喝太久,因為太過寒涼。
宋佑寧是想要先降熱,之后再治寒。
看樣子,何芯竹是喝得挺猛的,不然,也不會肚子痛了。
不過還好宋佑寧發現得及時,不然讓她繼續喝下去,會引發更大的病癥。
宋佑寧面色嚴肅,在想著要去制止一下謝司瀾,畢竟這個藥方子是出自她手,到時候出事了,別將黑鍋都甩到自己身上。
宋佑寧:“這個方子你不能再喝,我重新給你開,只需要喝三天,多注意別著涼,就能好了。”
何芯竹很是好奇的盯著正在寫方子的宋佑寧,“你真的會醫術嗎?”
兩個人之前見過,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宋佑寧娘親不在的那一天。
何芯竹和家人一起過來送殯,見到哭得死去活來的宋佑寧,她很是嫌棄地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