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冰冷刺骨,屈白凝后背驚出一身冷汗,耳膜傳來狂亂急促的心跳聲,屁股上的痛錐心刺骨。
無形的壓力把她籠罩,總感覺一把利劍高懸在她頭頂。
屈白凝斂下眼眸,聲線發抖:“臣婦不敢!”
“諒你也不敢,以后誰對葉知秋不敬,就是對我永寧不敬!”
嘩——
此話一出,人群一片嘩然,紛紛看向葉知秋。
小小年紀,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讓不易親近的長公主,如此關愛。
屈白凝跪下,頭重重磕在地上,額角的青筋鼓起,每一次動作痛得她面目扭曲,磕頭的動作沒有任何遲緩。
“臣婦真的知道錯了。”
若是不能求得長公主的原諒,不僅是她,還有整個顧家都會受到牽連。
她的兒子,她的丈夫,仕途將受到影響。
傷口被牽扯,滲出鮮血,染紅地面,逐漸擴散。
長公主面色陰冷,聲音低沉:“你該道歉的不是我。”
屈白凝移動身體,轉向葉知秋:“葉知秋,我錯了,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
葉知秋搖頭:“今天的禍是你自己惹出來的,這個結果是你的報應,你不是知道錯了,你只是害怕了。”
“今天若是其他女子被你這么羞辱,說不定會想不開走向極端。”
這話不是空穴來風,葉知秋靈眸看到屈白凝故技重施,羞辱另一名女子,搞臭對方的名聲。
那女子無法承受不住流蜚語,選擇跳湖自盡。
葉知秋的這話一出,命運霎時被改變,這件事不再發生。
長公主大手一揮,粗使丫鬟重新架起屈白凝,拖著往外走。
剛走一步,不遠處就傳來救火聲。
“走水了!”
“走水了!”
葉知秋雙眸微微瞇起,她看長公主的面相,今天不沖火,府里怎么會發生火災。
掐指一算,原來是這樣。
沒多久管家急匆匆跑來,低頭給長公主說著什么。
長公主意味深長看了屈白凝一眼,眼神銳利如刀:“屈白凝,你們顧家真是好大的膽子!”
屈白凝身子情不自禁顫了一下,長公主的眼神滿是殺氣,似乎想要把她千刀萬剮。
長公主側眸,對著葉知秋溫柔低語:“葉天師,那邊發生的事污濁不堪,恐污了你眼睛,不如你就在這休息。”
葉知秋聲音清麗:“這件事也和我有點關系,一起去吧。”
管家在前面帶路,長公主和葉知秋走在前面,賓客們不敢上前,只在花廳等著。
張慕安在招待男賓,看到長公主她們突然離去,找了個借口跟著過來。
客房。
這間客房連著葉知秋剛才休息的房間。
門前的空地上,燃著一團灰燼,以及沒燃盡的一塊布料,貌似是一件衣服。
院子前圍著一群拿著裝水容器的丫鬟和小廝。
“把門撞開!”長公主怒聲命令。
小廝得令,立刻沖過去撞門。
“砰!”
撞門的剎那,屋子里傳出細短的女人驚呼聲。
“砰!砰!砰!”
伴隨著咚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房門打開的一瞬間,葉知秋面前出現一塊衣服布料,以及溫熱的觸感。
“姐姐,別看!”
沈懷風聲音低沉富有磁性,鉆入耳朵里,帶來一股癢意,弄得葉知秋不由縮了縮脖子。
屋子里,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側躺著,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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