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時寧眉宇間都是戾氣。
葉明斯也抿了一口茶,附和著,“如今招搖撞騙的人不少,我懷疑你們府中鬧鬼背后就是人為,我活了這么多年了,還從未見過鬼長什么樣!”
“可不是!”魏時寧似乎是終于找到知己一般,抬起手以茶代酒敬了葉明斯一杯。
葉憐兒坐在兩人的對面,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她總覺得魏時寧口中描述的那人似乎是葉知秋那小賤種。
畢竟她恰好搬到了城西,而且她也會些妖邪之術,定是之前永寧公主賞賜給她的那些金銀珠寶用完了,現在重新去騙鎮國將軍府呢!
她將視線落在葉明斯身上,略微有些詫異般猜測道:“哥哥,時寧哥哥口中描述那人會不會是姐姐?畢竟姐姐也住在城西那邊。”
葉明斯一聽,忽地也往那個方向想去,“魏兄,你可知那乳臭未干的丫頭叫什么名字?”
若真是葉知秋那鄉野丫頭,他們整個昭武侯府都跟著丟臉。
魏時寧停頓了一下,稍稍思索著,最后開口說道:“好像是叫什么葉知秋!”
“真是姐姐……”葉憐兒小聲喃喃,時不時看向葉明斯的方向,瞧著他的反應。
葉明斯頓時勃然大怒,脖頸青筋暴起,一只手緊攥成拳狠狠砸在茶案上,“果然是那賤種!”
還嫌我們昭武侯府不夠丟臉!
“葉兄,你們認識這人?難道之前也騙過你們?”魏時寧將兩人的反應看在眼里,眸中染了幾分疑惑。
“何曾被騙過?”葉明斯咬牙切齒說著。
“我和憐兒的手都是被她打斷的!說來慚愧,她也算是我小妹,只是在幼時被人販子擄了去,結果前兩年又找回了昭武侯府,爹爹和娘親看她可憐便將她留在了府上,只是她壓根沒把憐兒放在眼里沒有,三天兩頭就來找憐兒的麻煩。”
“上個月永寧公主順利誕下雙胞胎,就因為她在旁邊胡亂說了幾句話,永寧公主賞賜了她不少金銀珠寶,對她很是欣賞,后面爹爹想讓她在永寧公主面前多說昭武侯府的好話,卻被她一口駁回,甚至還離家出走,為此,爹爹和娘親頭發都白了不少!”
葉明斯說完,眸中的怒意更甚,他又緊接著勸著魏時寧。
“她這次去將軍府上,定是為了騙取錢財,否則就她一個鄉野丫頭,懂什么捉鬼之術?”
“竟是如此!”魏時寧拍桌而起,眉宇之間染著怒意,“那這賤丫頭實在是不知好歹,至少侯府也給了她一口飯吃,得到永寧公主器重卻不曾想幫扶著家里人。”
“我定要回去將這一切如實告知爹爹!”說完,魏時寧朝葉明斯拱了拱手,“今日多謝葉兄說明實情,否則我們一家都被蒙在鼓里!”
“這都是小事。”葉明斯擺了擺手,“你我多年兄弟,我自然是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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