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還是介意以前她跟段明軒的那點事。
“你要是不想他站在樓下礙你的眼,我現在也可以下去。”
段易珩心下一梗,將人拉了回來:“耳環的盒子我一并從酒店給你帶了回來。”
林熹接過,抬眼瞄了眼他顴骨的傷,說:“明天去北院吃飯,你這傷沒有段明軒的深,還是遮一下吧。”
省得爺爺問,若是知道兩人打了架,再給他氣著。
尤其是段易珩,作為集團的下一任接班人,拳頭用錯了地方,不免會被說兩句。
“怎么遮?”段易珩問。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林熹回他,“明天上午,你過來找我,我用遮瑕膏給你掩蓋一下。”
段易珩皺緊眉頭:“化妝?”
林熹:“不是,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先回房間了,晚安。”
段易珩也回了句“晚安”。
翌日一早,林熹還在睡呢,房門被敲響。
昨晚本來打算睡了,梁雨桐發了視頻過來,兩人聊天聊晚了。
起床開了門,林熹被門口精致到無可挑剔的段易珩嚇了一跳。
一件深灰色的羊絨毛衣,內搭白色襯衫,下身是一條深層次的休閑褲,整體來說,貼合身型卻不緊繃。
他的短發顯然也是打理過了,和在公司相比,多了一絲慵懶。
淺淺的木質調香鋪展而來,在這個季節顯得溫和內斂。
“你怎么這么早?”邊問,林熹邊垂眸看了眼自己。
段易珩:“叫你吃早飯,爺爺讓早點過去。”
林熹:“知道了,我馬上下去。”
畢竟是新年,林熹換了身紅色毛衣套裝,跑下樓的時候,裙擺不斷撩動著段易珩的心。
梅姐將林熹夸了又夸,夸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導致在面對段易珩時,她總有兩分不自在。
段易珩笑了聲:“夸兩句就不好意思了?”
林熹抿了抿唇,不知道說什么。
她覺得,她跟段易珩說的那些話,他沒有一句放在心上的。
依舊還和她說話,依舊還對她笑。
昨晚將自己的掌心都燙傷了,還是等了她兩個多小時,就為了帶她回家。
年后初八就要上班,她住在這里,只剩下十來天的時間。
按照爺爺的說法,年后在董事會上宣布下一任繼承人,段易珩可能不會再回銀帆科技。
到時候鄭既中離開,新總監上任重整銷售部,她希望可以去跟項目。
想到這里,林熹對段易珩笑了笑,語氣都軟和不少:“吃完飯跟我上樓,我給你臉上遮一下。”
段易珩抬手搭上她的椅背嗎,傾身在她耳邊說:“我現在跟你上去也行啊。”
林熹耳尖一熱,推了推他:“坐好。”
話音剛落,梅姐走了過來,對段易珩說:“旗袍昨天拿回來了,險些沒趕上,放你臥室了。”
林熹側眸,什么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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