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珩攬住她的后頸,將人納入臂彎中,逗她:“那就去我那里,不過我得事先聲明,現在去了,晚上可不能走了。”
段易珩攬住她的后頸,將人納入臂彎中,逗她:“那就去我那里,不過我得事先聲明,現在去了,晚上可不能走了。”
“好。”
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倒是讓段易珩愣了下,為此又確認了一遍:“你確定?”
林熹拉著他的手往他房間走:“快點吧你。”
段易珩輕笑著配合她的腳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急著回房間干什么。”
林熹在他腰上掐了把,不過并沒有用力。
段易珩常來這里,但不為辦公,臥室沒有裝修小書房。
不過他確實還有些事要處理,索性坐在床尾的沙發上,準備接秦煬的視頻。
林熹坐在他旁邊沒有打擾,垂著頭,指尖劃過他的掌紋。
段易珩忍著癢意握緊她的手,側過臉說:“你先自己玩一會兒,我出去接個視頻?”
林熹抿了下唇:“我不能聽嗎?”
段易珩拍了拍她的頭:“乖點。”
“好吧。”林熹只好松開他的手。
段易珩前腳剛出陽臺,林熹后腳就跟了過去。
她聽到視頻里的秦煬說:“鄭既中能先下手為強的原因是鄭嘉年,他跟梁雨桐畢竟有過親密關系,鄭既中從鄭嘉年那兒得知了林秘書的真實身份,這才利用您跟林秘書的關系,威脅了董事長。”
段易珩冷笑了聲:“看來鄭既中還是不了解爺爺,不管怎么樣,在他威脅的那一刻起,銀帆他就待不下去了。”
試問哪個縱橫商場的人能容忍下屬的威脅?
秦煬:“確實,即便我們不跟梁家人合作,鄭既中也必定要離開銀帆。”
“跟梁家人合作不是為了讓他離開銀帆,而是為了打擊鄭嘉年的公司。”段易珩眸光沉了沉。
鄭既中這次,完全踩到了他底線。
本來他不想做這么絕的。
既然能從破產的泥潭中靠著梁家爬起來,自然也能讓他再次摔進泥里。
林熹轉身回了房間。
原來一切還是因為她。
她跟梁雨桐是朋友,鄭既中知曉她真實的身份并不難。
之后再從她入手,很多事情一查便知。
章沫更是都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愣愣出神時,段易珩已經結束了通訊來到她跟前。
林熹笑著問:“打完了?”
段易珩點了點頭:“在這里發什么呆?”
“我聽梅姐說過,湖的南邊還有一幢別墅……”林熹試探地看了他一眼,“是你母親生前住的地方。”
段易珩“嗯”了聲:“晚上帶你過去看看。”
“我沒有這個意思。”林熹解釋道,“我就是有點好奇,因為上次經過銀杏道,竟然都沒發現。”
“我媽喜歡那樣的布局,前后左右都被綠植包圍,看不見一個人,她后期病癥比較重,影響了容顏,所以不愿意見人。”
林熹嘆了聲氣,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林熹垂頭一瞧,見是梁雨桐,劃下了接聽鍵。
“林熹,怎么辦啊?你不是跟段明軒說陪我出來玩兒幾天嗎?我今天上午在街上看見他了。”
林熹一愣:“你怎么跟他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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