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做賊心虛,一顆心砰砰狂跳。
“不好了,老爺,夫人,二少爺的腿好像摔斷了!”
東來慌慌張張跑進來。
“什么?你說二少爺怎么了?”蘇姨娘屁股還沒坐熱,又一轱轆跳了起來。
“貴客還在此處,你嚷嚷什么?”林潮眠瞪著東來,十分不悅。
“東來,怎么回事?”云棠溪聽說林歲笙的腿斷了,眉宇之間籠上了急色。
“老爺,夫人,二少爺從汗血寶馬上摔了下來,在后院里哭嚎連天,小的只能跑來請老爺和夫人。”東來喘著氣,都快哭了。
“那還不趕緊去瞧瞧?”林老夫人萬分緊張,林歲笙可是林府最優秀的少爺,是林府的希望,千萬不能有事。
“國公爺,羅姨,事發突然,我得先去看看歲笙。”云棠溪站起身。
“無事,孩子要緊,此事與汗血寶馬有關,我們也該去看看。”靳夫人握住云棠溪的手。
云棠溪差東來去請大夫,所有人都往后院而去。
畫意和下人已經將林歲笙扶了起來,林歲笙坐在石凳上整張臉沒有半點血色。
蘇婉見此情形快步沖了過去,“二少爺!我的天,這是怎么搞的?”
“溪兒,你都還沒發話,蘇姨娘倒急得不行,自個兒親兒子也在這,她看都不看一眼,反而關心你兒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歲笙的娘呢。”靳夫人現在對蘇姨娘不滿到了極點。
“歲笙學業優秀,全府上下都把他當寶貝疙瘩,蘇姨娘想是為了巴結,才如此行事。”云棠溪走上前,摸了摸林歲笙的腿。
“娘,娘!好疼!”云棠溪剛捏了兩下,林歲笙就殺豬似的叫了起來。
林歲白站在一邊,心中慶幸自己沒有騎馬,不然痛不欲生的就是他了。
其實他也很想騎,但才挨了鞭子,身上的傷口還沒好,這才沒有去爭。
“棠溪,你輕點!別把歲笙捏壞了!”國公和靳夫人在這,林老夫人不敢怒罵,但語氣中仍能聽出責備之意。
云棠溪未做回應,收回手,“沒有太大的問題,只不過骨折了,休養一段時間便好。”
“姐姐,你又不是大夫,說沒有問題便沒有問題嗎?”蘇婉語氣不善。
云棠溪眼無波瀾,“蘇姨娘似乎忘了,云家有醫館,蘇姨娘幼時也沒少去,若是信不過我,大可以自己查探一二。”
蘇婉語塞,“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她就是跟在云棠溪身邊混臉熟的,醫理對她來說就是天書,哪里聽得懂。
林潮眠倒是知曉云棠溪通些醫理的事,聽她說無大礙,心中信了七八分。
“爹,娘,祖母!都是那匹馬害的我,快將它拉出去處死!”這么多人都關心他,林歲笙心中的委屈更甚,哇哇大哭起來。
“國公爺,這馬是你送的,馬將我孫子傷成了這個樣子,你可得給個交待。”林歲笙一哭,林老夫人心直揪得慌,當下就想要替林歲笙討個公道。
“三寶,怎么回事?”靳國公看過去,見三寶滿頭大汗,而一旁的紅棗被拴在柱子上,不安地來回踱步。
“國公爺,二少爺非要騎馬,小的攔不住啊!”三寶腿直打哆嗦,精疲力盡,“往日汗血寶馬一激動,小的只要安撫一下,它就能冷靜下來,今日也不知為何,招數都用盡了,它就是不買賬,繞著這后院跑了幾十圈,小的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它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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