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墨剛要走,瞧見蘇顏傾和莫離塵一起過來,莫離塵將蘇顏傾送到馬車旁,便轉身離去。
搞的蘇北墨一臉莫名其妙,問蘇顏傾“他怎么了?”
蘇顏傾冷笑:“大概是吃錯藥了吧!”
。。。。。。
濟民藥堂,常玉東渾身裹滿藥草,躺在床上。
蘇顏傾三人一起來看望他,常玉東極為高興,反倒是陸長歌極為愧疚,拉著常玉東的手道。
“多謝舅舅為母親做的一切,卻還要委屈舅舅住在藥堂,長歌十分愧疚。”
常玉東擺擺手,他寧愿在這里住著也不會去南相侯府的,蘇峰那人是個見風使舵的好手,不會接納他的。
“傻丫頭,我是你娘的哥哥,她受了委屈,我這做哥哥的哪能不管,只是遺憾管的太遲了,妹妹白白丟了性命。”
常玉東老淚縱橫,十分痛心。
陸長歌是個明事理的,她知道母親為了不連累舅舅,所以才會將所有的苦難自己背,這不是舅舅的錯。
她哭著安慰:“舅舅,一切都過去了,柳式死了,陸川邢也被我們送進了大獄,娘親會瞑目的。”
常玉東聽說了陸川邢是被皇帝留了一命,縱使心里不舒服,倒也沒再說什么。
他看了蘇顏傾一眼,對陸長歌說:“你和北墨出去下,我有話跟顏傾說。”
陸長歌和蘇北墨回避。
常玉東正色道:“此番常某能趕上長歌的婚事,也多虧你通知的及時,三番兩次遇險,也是你出手相助,相欠甚多,無以為報,這個信物你拿著,日后常家將追隨天女左右,絕無二心。”
聽完,蘇顏傾笑了。
她在做江厭離的時候,這種事情經歷了許多次,但那些家族都是有所求才會如此,像常玉東這樣先將好處和盤托出的還真沒遇見幾個。
她想了想說道:“舅舅你還是先說條件吧,這樣我看看能不能做到,再決定要不要收下常家。”
_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