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醫學院附近就有一家附屬的大醫院。
方雅不知道從哪里弄過來一輛自行車,沒多久就到了醫院,掛了號,安排急診。
孩子先交給醫生治療,寧清茹拉著女人到前臺填一些必要的資料。
女人不識字更不會寫字,這資料只好讓寧清茹來填一邊填一邊問女人詳細的情況,填完資料替女人交了錢。
五十塊就這么花出去了。
又趕到病房里看孩子,醫生詢問情況,女人話一說多,普通話里就多摻雜了家鄉的方。
醫生有時一兩句聽不懂,恰巧知道這種方的寧清茹就在一旁幫忙翻譯。
等醫生問完了情況,退燒針也打上了。
三十分鐘,孩子已經停止了驚厥,看樣子已經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了。
寧清茹才松一口氣,一旁的女人就又一邊流眼淚,一邊緊緊抓住寧清茹的手,不停的說著謝謝。
“謝謝你啊,同志,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和丫頭怎么辦,同志......”
這一趟折騰下來,女人已經麻木了,情簡直就像坐了一趟過山車。
寧清茹安慰了幾句女人,然后話鋒一轉,道:“我墊付了五十塊錢,我看后續住院,沒有三十塊也很難出的來。”
“你預備怎么辦?”
女人還能怎么辦?眼巴巴地瞅著寧清茹,混亂的大腦實在是理不出一條頭緒。
“要不要跟著我干?”
“干......干什么?”
方雅在大夫的辦公室里,走廊上靜悄悄的,寧清茹聲音很輕,但足夠驚人。
“干點投機倒把的買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