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不解,狐疑地看著他,愚公正要說更多,微微眼睛卻突然往另一側看去。
辦公室那端,一個挺拔秀頎的身影正向他們走來。
他穿行在格子間,姿態從容而優雅,神情一貫的旁若無人,忽然間身形一頓,目光灼然地向這邊射來。
黑眸幽深,與微微視線相接。
微微已經一個多月沒看見他了,驟然心跳如擂鼓。
他腳下只是一緩,隨即行走如常,轉眼已經到了他們眼前,**總監上前一步,伸手:“肖總。”
肖奈調轉視線,與她一握,彬彬有禮:“**總監,怠慢了。”
“哪里,是我們唐突了。”
肖奈微微笑了一下,又客套了兩句,眼睛看向愚公。愚公會意,立刻招呼**總監等人,“**總監這邊請,我們公司會議室的音響設備最好,不如到會議室聽聽效果。”
愚公帶著人走向會議室,肖奈拿過微微手里的行李箱,語調平靜地說:“跟我來。”
根本
沒有驚到他嘛。
微微私奔變公演,熱情已經受到了打擊,再看肖奈完完全全神色如常,不由有些失落起來,心里原本擂著的小鼓也默默地收了回去。這樣的情緒蔓延著,微微甚至難得敏感地注意到,肖奈此刻的步伐都比平常快了許多。
會不會是急著把她安置好,好去招待客人呢?
雖然這是正確的做法,但是好歹歡迎一下她嘛,口頭也行啊t__t
微微幽幽怨怨地跟在肖奈后面,肖奈打開辦公室的門,稍稍側身讓她先行。
微微蔫蔫地走進去。
“咔嗒。”
身后傳來門被關上的聲音。
微微下意識地回頭,卻覺腰間一緊,灼熱的手掌像烙鐵一樣牢牢抓住了她,熾熱的氣息從身后貼近,然后身體不知怎么地一轉,微微就被按在了門板上。
行李箱“砰”的一聲倒在了腳邊。
肖奈俯下身,長腿逼近,低下頭狠狠地壓住了她的唇。
微微的腦袋仿佛也“咔嗒”一聲,徹底地蒙了。
起初只是唇瓣被用力地吸吮摩擦,漸漸地,對方似乎不滿足了,開始向里面侵入。因為毫無心理準備,微微的牙關根本沒有一絲防備,輕易地就被撬開,任人長驅直入。炙熱的唇舌不知節制地攻城略地,反復地毫不厭倦地在她口中肆意狂放地來回掃蕩。
隨著唇舌的深入,他們幾乎全身上下都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可是壓迫著她的人卻覺得不夠似的,更加緊迫地壓著她。身后是冰涼的門板,而身前接觸他的每一塊地方卻燃燒般的火熱,微微宛如置身冰山火海之中,前后夾擊毫無退路。
“唔”
微微喘息不過來了,本能地想要推開他一點,可是完全沒有用,反而引來更加強力的壓制。微微昏昏然,眩眩然,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被折斷。他的氣息仿佛通過口腔傳到了四肢百骸,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氣。
不知過了多久,混沌中好像聽見了敲門的聲音,依稀聽見有人說:“肖總,讓人家在會議室等太久不好吧。”
這個賊兮兮的聲音,是愚公嗎?
微微腦中掠過一絲清醒,想到有人就站在這薄薄的門板外,頓時羞窘不安,下意識地退避閃躲,可身上的人好像要懲罰她的分心似的,更加猛烈地侵占起來。
門外的人似乎走開了。
在她覺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的時候,狂風驟雨忽然停止了。但他并未離開,唇舌像安撫一般,輕柔地舔弄著剛剛遭受洗劫的領地
良久,他才徹底地放過她。
微微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可是腦子卻依然沒有思考的力氣。他的手掌稍稍放松對她的鉗制,她竟然很沒用地腿一軟,差點站不住了,隨即雙手竟然自發地抱住了他勁瘦的腰。
啊!
待到微微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的時候,簡直羞愧難當,反射性地就想解釋:“飛機,飛機上的東西太難吃了”
話說到一半,微微及時地剎住了車。還好,及時清醒過來了,沒把話說完,要是接下去說自己沒吃飽所以沒力氣,就算大神不笑她,她也會去上吊的。
她全身無力,說話聲音極小,肖奈好像連前半句都沒聽到似的,灼熱的氣息在她頸間流連著不動。
片刻之后,他終于稍稍退開了一點,蘊滿波光的黑眸近在咫尺地凝視她,又執起她的手親吻:“在這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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