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玨受了柳夫人的一通指責,頓時面紅耳赤,滿心郁悶地離開了。
柳欣看她的模樣,不以為意地說:“你這么緊張做什么?大伯母那個人本就護短,看到柳夕滿吃了點苦頭,肯定心中有怨氣撒在你身上了,誰讓你非要過去自討苦吃。再說了,今日柳夕滿肯定是在冰窖里待了一陣兒的,也算讓她得了教訓,咱們便不算白忙活!”
“教訓她是一回事,讓大房的人記恨上又是另一回事。說起來,還是王家那個婢女做事毛手毛腳,不過是鎖門這樣的小事都辦不利索。”柳玨忍不住抱怨。
柳欣拉了一下她的袖子:“你沒有聽見今天王紫鵑說什么嗎?殊王殿下說不定對她有意呢,得罪了大房又怎么樣?要是王紫鵑真的能夠成為那位殿下的身邊人,王家以后定是風光無限。大伯父豈敢與其作對?你身為王紫鵑的閨中好友,肯定也是能沾上光的!要我說,你還是多巴結巴結那位王小姐吧。”
聽到柳欣這么說,柳玨心中生出一股洶涌的嫉妒。
憑什么王紫鵑的運氣這么好,同樣是舒怡公主的伴讀,怎么她就被剛回京的殊王給瞧上了。
原本柳玨還想著多多接近夜無塵,找機會勾引他,倒是被那姓王的占了先機!
她強忍住不滿,別扭地開口:“這件事也沒個準頭,你沒有看到今日舒怡公主為此事很是不高興嗎。殊王是皇子,他的婚事自然是要看宮中的意思。”
......
白禮一回到殊王府,就被夜無塵給叫了去。
“已將柳夕滿順利送回柳家了吧?”
白禮點了點頭:“殿下放心,您交代我的事,屬下必會辦的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