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么說,王紫鵑和柳玨都有些不安。
柳夕滿發現了,那豈不是之后不好用是無意中將她關進去的借口了......
雖然如此,王紫鵑還是跟柳玨商議了起來:“如果柳夕滿到時候死咬著說是我府上的婢女故意為之將她鎖進去,不承認就是了,反正只有她一個人,又無其他人作證!你也記得在柳家替我說說好話,可不要因此讓柳夕滿敗壞了我的名聲!”
柳玨忙說:“你放心吧,我們只需說之前的確有人躲在冰窖里,不過因為覺得冷,就提前離開了,你府上的婢女不知情,給柳夕滿指路原也是好心,才鬧了誤會。至于鎖門,就說是這門的隔音太好了,她在里頭叫喊,外面的人壓根聽不到,總之怎么都能敷衍過去。我大伯父和幾個堂兄都是軍中的粗人,心思一點都不細膩,想不通這其中的曲折,不會因此跟你們王家結仇的!”
王紫鵑這才稍稍放了心,而后又惱火起來:“也不知,那柳夕滿死到哪里去了?”
馬車上,柳夕滿挑開簾子坐在離白禮比較近的地方開口詢問:“白侍衛,你向來是跟在殊王殿下身邊的,那他的情況你肯定都很清楚了。王紫鵑說殊王殿下收下了春日杜鵑圖,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白禮方才跟在夜無塵身后,多多少少也聽了個大概,心中早就恨不得抽自己了。
要是早知道王家那個小姐如此“圖謀不軌”,打死他也不會讓殿下陷入這種尷尬的境地!
還有今日這個生日宴,他們不過是收了請帖,沖著王旭而來,誰在意王紫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