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盯得太久了,本王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但......”白禮還想再說什么,對上夜無塵的眼神,他瞬時站直了:“是,屬下領命,絕不會再讓那些眼線打擾到殿下!”
茹月被人一路領到了夜無塵的書房,往里走的路上,她跟一行身著黑衣的侍衛擦肩而過,為首的人赫然就是白禮。
不知為何,茹月感覺到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一股濃濃的殺意,嚇了她一跳。
這恐懼在她見到了夜無塵的時候,變得更甚,以至于她一開口的聲音都在抖:“奴婢參、參見殊王殿下!”
“免禮。”
夜無塵將一黑一白兩個藥瓶放在桌上,示意她拿走。
白色那瓶藥茹月認得,便是上一次白禮送過來的融雪膏,那黑色這瓶呢?
“殿下,不知這是何物?”
“融雪膏只適用于跌傷淤青,柳春深傷在皮肉,不適合,讓他用黑色那瓶。”
茹月一驚,沒想到殊王竟是連大公子受了什么傷都一清二楚,這位王爺也太神通廣大了吧!
她以為柳夕滿是急著求藥給柳春深送過去,就匆匆忙忙拿走兩個藥瓶想告辭離開:“多謝殿下的藥,奴婢告退!”
“站住!”
茹月嚇得剎住了腳步,小心翼翼地轉頭問:“殿下可是還有其他吩咐?”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