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我酒量好著呢,這點果酒喝著跟甜湯一般,肯定不會醉的。”
但宴席到了尾聲,說自己酒量好的人就開始腦袋昏沉,暈乎乎的了。
柳夕滿不舒服地摸了摸臉,感覺臉蛋脖子都有些發燙。
等眾人起身告辭,柳夕滿跟著迷迷糊糊地起身,眼見一直坐在角落里的男人抬腳要離開,她腦子一熱,下意識地追了上去。
“阿塵!”
夜無塵轉頭,就看到柳夕滿一臉委屈地看著他。
她似乎是喝多了果酒,這會兒瞧著盡是嬌憨之態,眉眼間,還多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嫵媚。
“何事?”他聲音沉沉地問。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柳夕滿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你干嘛總對我這么兇,我難道對你不夠好嗎?每次有好吃的好玩的,我哪樣不是先拿到你那里同你分享,怎么就換來你這般對待!”
她越說越起勁兒,還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夜無塵心頭的位置:“你說說,你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又或者是冰塊做的,怎么都捂不熱。”
眼見她戳一下還不夠,又開始戳第二下、第三下。
夜無塵索性抓住了她不老實的手,低低呵斥道:“別鬧了!”
“我哪有胡鬧,本來就是你故意疏遠我,還那么說我,你可知這幾日我多難過!我......”
“夕滿,原來你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