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又想起來一件事兒，問道：“嫂子，你說你娘家是這邊的，那你在第一次得寒毒之前，去過天主大教堂嗎？”

溫曉茹沉吟半晌道：“應該沒去過吧，我也記不太清了。”

陸塵：“嗯，不管那么多了，先轉一圈吧。”

陸塵丟掉手里的雪糕棍，跟溫曉茹步行去了索菲亞大教堂，隨后又去了松花江，把附近的景點逛了一圈后，已經快晚上了。

毫無進展。

陸塵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最后一個教堂嫌疑最大。

為什么？

他不太喜歡天主教。

因為天主教、新教和東正教并稱為當世三大基督教勢力，東正教干的那些歪門邪道，他記憶猶新呢。

“晚飯就不吃了，直接去教堂吧。”

倆人打了一輛車，抵達教堂時是晚上五點半，剛好趕上教堂供應齋飯。

陸塵注意到，來這里吃齋飯的人還挺多。

有上百人。

齋飯很簡單，就是米飯和素菜，還有一碗湯。

負責送飯菜的人都穿著白色的天主教服，臉上不悲不喜，說好聽點是超凡脫俗，說難聽點兒，這群人就是沒有感情的機器。

這也是陸塵不太喜歡宗教的原因。

像是，把靈魂送人了。

留在人間的，只是一個軀殼。

陸塵喜歡有血有肉的人，好的壞的，都比行尸走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