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結果？”

“這批藥物......”質檢員嚴肅地說，“含有嚴重的雜質。”

這句話像一把刀，刺進顧天璟心里。

“原來......”顧天璟看向顧父，“你一直在......”

“閉嘴！”顧父聲音嘶啞，“這都是為了研發新藥！”

“新藥？”喬父冷笑，“還是說把病人當實驗品？”

就在這時，醫院檔案室的工作人員也來了。

“趙院長！”檔案員遞上一疊文件，“這是當年的實驗記錄。”

“多少人？”

“數十位病人......”檔案員嘆息，“都出現了類似癥狀......”

話沒說完，顧父突然發狂般大笑。

“沒有實驗，哪來的進步！”顧父歇斯底里地喊道，“這都是為了醫學發展！”

“醫學發展？”趙院長搖頭，“還是說為了利益？”

正說著，又一個人匆匆跑來。

是醫院的老護士長。

“不得了了！”護士長氣喘吁吁地說，“找到當年的護理記錄了！”

“是......”護士長遞上一本筆記，“病人的痛苦日志。”

這本筆記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些病人......”喬茵翻開筆記，“他們都......”

“對。”霍南城接過話頭，“都是被蒙在鼓里的。”

正說著，醫院大樓的電力突然恢復。

刺眼的白光照亮整個病房。

一位穿著白大褂的老醫生站在門口。

手里拿著一份檢驗報告。

這位老醫生是......

是喬茵的外公、著名的醫學專家陳教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