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醫院審計科的人也來了。

“王主任！”審計員遞上一份報告，“查清楚了！”

“所有回扣......”審計員壓低聲音，“都通過空殼公司轉賬。”

“原來......”顧天璟渾身發抖，“爸，你利用醫院......”

“閉嘴！”顧父突然嘶吼，“你懂什么！”

“我懂什么？”顧天璟苦笑，“我不過是你的一顆棋子。”

“棋子？”喬茵愣住了。

“沒錯。”霍南城冷冷地說，“他們用虛假藥品采購套取資金。”

正說著，財務科的人也到了。

“王主任！”財務主管遞上一份清單，“這是可疑轉賬記錄。”

“數千萬......”主管嘆息，“幾乎覆蓋所有科室......”

話沒說完，顧父突然抓起一份文件。

“都是你們！”顧父歇斯底里地笑著，“沒有我，醫院能有今天？”

“今天？”喬父冷笑，“你是說造假上市的新藥？”

是醫院的質檢科主任。

“不得了了！”質檢主任氣喘吁吁地說，“查到藥品檢驗報告了！”

“什么報告？”

“是......”質檢主任遞上一份文件，“偽造的臨床試驗數據。”

“偽造數據？”喬茵看向顧天璟，“那些新藥根本就......”

“對。”霍南城接過話頭，“根本沒有做過正規臨床試驗。”

正說著，又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一位年邁的老院長拄著拐杖匆匆走來。

手里握著一份二十年前的文件。

是喬茵外公的老朋友，已退休的趙院長。

滿頭白發的趙院長拄著拐杖走進來，手里握著一份泛黃的病歷檔案。雨水打濕了他的衣襟，但那雙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小顧......”趙院長看向顧父，“二十年了，該面對真相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