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他們的確碰到了不少妖獸，已經可以證明這一點。

可現在卻看不到任何妖獸。

而且不只是妖獸，鳥叫蟲鳴都沒有。

只有他們趕路的聲音，以及風吹過草木發出的沙沙聲。

第二個發現問題的不是李寒森，而是姜語。

她的實力不如凌天，但境界卻是幾人里面最高的，不過她向來沒心沒肺，卻沒想到這么快發現了異常。

“師父，你有沒有感覺到不對？”

“嗯。”

“你也感覺到了？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

姜語小臉緊繃，警惕地打量四周。

“這么說，真的有人在盯著我們？”

聽到這話，凌天猛然停下腳步，扭頭看向姜語。

“你說什么？”

“我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們啊......難道師父你沒感覺到？”

凌天默了一瞬。

他實力雖強，可畢竟境界擺在那里。

單純從感知力來說，的確不如姜語，但被徒弟質疑，就讓他很尷尬。

“自然感覺到了。”

凌天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姜語沒懷疑他的話，小聲問道。

“那我們怎么辦？”

“不要輕舉妄動，對方遲早會露面。”

沒有察覺到其他生物存在，凌天也不敢肯定，盯著他們的是人還是妖獸。

但他沒有懷疑姜語的話。

這丫頭性格跳脫，但在正事上面，不會撒謊。

幾人又走了一段路，李寒森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我靠！”

“這里怎么這么多尸體？”

遠遠的，凌天就已經嗅到了血腥味。

聽到這話也沒慌，和姜語走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堆積如山的尸體。

尸體，不是尸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