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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小豆蔻 > 118、番外一

      118、番外一

      大顯周氏,百年名門,詩書傳家。周靜婉亦不負周氏盛名,打小便比旁的姑娘更通詩書,是上京名門閨秀里頭公認的才女。

      周家的姑娘不愁嫁,周靜婉及笄后,來府求親者絡繹不絕,不過都被周母以“小女年幼,還想多留幾年膝下承歡”為由給擋了回去。

      這理由乍一聽沒什么毛病,可周靜婉明白,母親推擋說親,倒不是真想多留她幾年,主要還是因著前來說親的那些人家,母親不怎么能看得上。

      從前她長姐周靜姝低嫁李司業府,母親就一直心有不滿,這些年長姐與姐夫恩愛如初,除無子嗣外,日子過得也算和美,然母親始終認為,周府嫡女,合該配得上更顯貴的門第。

      周靜婉于門第一事上,倒比她母親看得明白,其父立于儲相之位,又在文士儒生中素有清名,再結高顯文臣姻親恐有拉朋結黨之嫌。

      她亦思慮過自個兒的婚事,可思慮來思慮去都沒想過,那位京中赫赫有名的殿前副都指揮使——陸停,會親自登門求親。

      “年紀輕輕,位高權重,前途無可限量,我瞧著這陸殿帥還算不錯。”陸停求親當晚,周母在膳桌上滿意道。

      周靜婉頓筷,委婉提醒了聲:“母親,這陸殿帥,可是素有能止小兒夜啼之兇名……”

      “市井傳,豈可盡信?”周母嗔了她一眼,又望向坐在主位的周父,“老爺,我瞧那陸殿帥模樣周正,人也謙遜,不像什么兇神惡煞之徒,且這般年輕就成了天子近臣,想來頗具才干,老爺與人同朝為官,平素可有打些交道?”

      “陸停?沒打過什么交道,不熟。”周父埋頭夾菜,隨口一應。

      “……”

      “一心埋首翰林院,能和誰熟!”周母沒好氣地數落。

      周父一哽,忙換了口風:“我的意思是,雖然沒打過什么交道,但陸停……夫人你也說了,天子近臣,本事肯定不差。”

      他停箸作細細思慮狀,又找補道:“陸家有從龍之功,如今闔府僅剩陸停一根獨苗,圣上對他確然是信任有加,只不過他這人個性——”

      周靜婉眼巴巴地望向周父,可他略頓,很快圓道:“想來就是孤僻了些,話少,也是好事,這不是后院清凈嘛。”

      周靜婉:“……”

      其實自陸停登門求親起,周靜婉心中就隱有預感,這門親,怕是推脫不掉了。

      陸家累世高官,然因擁立當今圣上招來滅門慘案,僅余陸停逃過一劫,因此淵源,陸停深受圣寵,弱冠之年便身任殿前副都指揮使,官居三品,統領禁軍,乃毋庸置疑的天子心腹。

      放眼上京,能讓母親不覺低嫁,又不給父親招來朋黨之嫌的適婚郎君屈指可數,陸停確乃上上之選。

      只不過這門婚事,周靜婉是極不情愿的。

      她雖見過那陸殿帥,卻沒敢拿正眼瞧,只記得他左額上一道刀疤,眉目間戾氣深重,加上他兇名在外,聽到“陸停”二字,她周身都能泛起一陣涼意。

      然明檀與白敏敏好一番勸,還拿當初她為定北王殿下說過的話噎她,她心中動搖,勉強應下牽線,于大相國寺中與陸停見了一面。

      不見還好,這面見完,她更是不愿相嫁了。那廝心狠手辣又目中無人,竟以為多給些聘禮便能娶到她,自大!狂妄!俗不可耐!

      她決然離開,嘴上還說著寧死不屈之辭。

      可她嘴上硬氣,心里頭卻害怕得緊,她還有父母親族,若拼死得罪這煞星,給家中惹來麻煩,亦非她所愿。且她并不想死,她自幼體弱,咽下無數苦湯藥身子才漸有好轉,平白為此丟了性命可不值當。

      她惶惶猶豫,心緒郁結,夜里悄然獨泣多回,一時又臥了病榻。

      說來也是莫名,那煞星不知從哪得知她染了風寒,竟悄沒聲息地遣人送來諸多補藥并信一封,解釋上回相見的語誤會。

      原來他并未有以聘禮作價輕賤她的意思,不過是因著沒能聽懂她所引之典,胡亂應答,才生出牛頭不對馬嘴的誤解。

      那信上字跡歪歪斜斜,寫得著實不忍直視,然辭頗為懇切,三兩句話便能解釋清楚的事兒,翻來覆去寫滿了兩張紙,周靜婉讀著讀著,忍不住彎起了唇角。

      ……

      周靜婉與陸停的婚事很快便定下來了。

      男婚女嫁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雙方有意說定,這禮節走得自然順暢。只是沒成想,靈州突降海溢天災,難民四竄,疫病四起,婚期卡在這多事之秋,一切只能低調從簡。

      大婚那日,陸停來府迎親。

      抱著新娘上轎的路很短,他垂首,望著流蘇搖晃的大紅蓋頭,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鄭重承諾道:“阿婉,我陸停,定會用下半輩子,來彌補今日欠你的十里紅妝。”

      當下周遭俱是親朋起哄,又是頭回被男子這樣抱著,周靜婉藏在蓋頭下,羞澀得思緒亂成一團,也沒認真聽他訴此情衷。直到很久之后憶起當日嫁娶,她才恍然驚覺,這男人,真是在竭盡全力,讓她擁有他認為她該擁有的一切。

      其實方嫁陸停之時,周靜婉覺得頗不自在,他們在完全不同的環境下長成,許多習慣都不甚相同。

      她喜凈,可陸停這廝常是一回屋子便要上榻,推著搡著鬧起脾氣,才不情不愿去凈室沐浴;

      她身子弱,吃得清淡,可陸停嗜葷重油,兩人用膳總得擺上一大桌子,菜色布得涇渭分明;

      她喜歡看書,寫字,作畫,陸停于此卻是一竅不通,初初成婚,兩人總是雞同鴨講,說不到一塊兒。

      旁的夫婦,語上無甚交流,床榻上總得多些交流,可她身子骨還經不得折騰,一月里同榻而眠,大半時日他都只能憋著。

      就連周靜婉自個兒都覺著,兩人過著過著,只會愈發冷淡疏離,指不定哪天一睜眼,府里就多了那么一二三四五位姨娘。可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府中也未有多出誰來的跡象。

      某日明檀邀她過府喝茶,閑話間無意打趣道:“對了,昨夜夫君說起,他在京畿大營與陸殿帥過招,竟從袖口過出本《南華經》來,陸殿帥可是被這書繞得頗為頭疼,你是不是太為難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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