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空,放空自己,
初云緩緩的呼吸,腦海里想像著自己正躺在藍天白云下的沙灘上,悠閑的吹著海風,
對于身上發生的一切,她只想無知,無感,
那雙戴著薄薄手套的手或按或揉或捏,
在少女的胸前,腋下,小腹,腰間,甚至是手掌和腳掌都一一摸過,
然后越摸越慢,
“咦?...”虎婆微瞇的老眼閃過一絲驚訝,
“怎么了虎婆?”,門口等待的人忍不住出聲,
“沒事,我再仔細看看,”虎婆干瘦老臉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她慢慢將手上的手套剝下,從隨身帶的包里取出一瓶藥水“哧哧”噴在右手上,
然后雙手交叉松了松手指,
那雙手很瘦,手指很細,很長,指甲也剪得非常短,
最讓人驚訝的是,手上的皮膚看上去竟是十分光滑,跟她干瘦的外表一點也不符,
松弛完手指后,虎婆左手扶著女孩的腰部,緩緩將滑膩的右手中指探向女孩的私密處,
進入的那一瞬間,初云幾乎要尖叫著從榻上跳起,
那處的內部肌肉不受她控制的緊緊收縮了起來,
冷汗冒出的剎那間,她反應迅速的微皺起了眉頭
然后迷迷糊糊的呻-吟了一聲并且動了動,仿佛十分的不適,
虎婆見狀將動作放得更加輕柔起來,
初云將舌尖都咬破了才忍住了那種不適感,
“真是......多少年沒見過了.....”虎婆的手指輕輕地,慢慢地探索著,嘴里喃喃自語,
“虎婆,這個究竟怎么樣?”虎婆身后的人聽不清楚她在說什么,十分心急,
“玉門窄小,回廊彎曲,層巒迭嶂,九折極品”,虎婆微微側頭,語氣帶著一絲激動,
身后的人聞一臉的莫名,
“這種妙處,只有男-根夠粗夠長才能領略得到,普通男人,只怕還未到底就一泄如注了,”
虎婆滿是皺紋的老臉動了動,露出十分滿意的笑容
“真是妙人兒,再加上如此容貌,若是放在古代,做個皇妃也夠格了,龍婆子果然好眼光”,
只聽“啵”的一聲輕微響聲,虎婆有些艱難的抽出了手指,她伸出另一只手撫開榻上少女面上的凌亂發絲,看著女孩的恬靜睡臉嘖嘖稱奇,
得知這批貨出了兩個極品,還有三分之一的女孩容貌身子都是上等時,陳哥原本有些陰郁的臉立刻變了模樣,原本下垂的嘴角微微翹起,整個屋子里氣氛也變得沒那么壓抑起來,只是當那個微胖男人彎腰詢問這些貨怎么分配時,他坐在大靠椅上閉眼想了半天都沒出聲,
一屋子站著準備送貨的男人也不敢打攪他,只耐心等待著他的吩咐,
而此時里面屋子只剩下了十余個女孩,鐵門再次被關上,
虎婆洗完手后正用干凈毛巾擦拭雙手,
“給昆佬那邊打電話,就說他要的貨我們有,但是......”陳哥手指在小桌前輕敲著,半響才下定決心的說,
“但是價錢跟之前的不一樣了,小的那個,價錢是之前的雙倍,后面這個,我要收三倍,只要他愿意付這個價,三天之內人就送到他床上去。”
剛擦完手上水滴的虎婆聞不由得面露可惜,忍不住開了口,
“會不會太可惜了.....”,以那個客戶的特殊“癖好”,這兩個女孩送過去最多兩個月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只要他給得起價,我們就給得起人,”陳哥淡淡回答,
虎婆無奈點頭,不再說什么的跟著干瘦老頭離開了地下室。
屋里趴在地上偷聽的初云只聽得渾身發冷,
猶如大冬天被人一盆冷水從頭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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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七日,十九歲的張惠云在地鐵站失蹤,”
“六月十二日,十七歲的林靜在從家里回學校的路上跟家人失去聯系,”
“六月二十日,十七歲的曾琪跟朋友逛街在商場衛生間離奇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