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冥抓狂,不帶這么玩兒的!
鳳羽珩樓上樓下地跑啊,各種琢磨,到底該送點兒啥?
玄天冥就看到他家媳婦兒一會兒出現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出現,一會兒消失。如此折騰了七八回,終于,他要行動了。
在鳳羽珩又一次出現時,玄天冥翻起身,一下就把這小媳婦兒給按在床榻上,“不收拾你都不知道為夫是誰了?啊?死丫頭,別人的事兒挺上心,自己的事兒怎么就不知道上點兒心呢?別光顧著給別人準備禮物,為夫也要禮物。”
她眨眨眼,“你想要啥禮物?那里頭的東西你哪樣兒沒有?”曾經還拿過她的衛生巾研究了老半天,說出來都丟人。
但見上方某人邪魅一笑,“什么禮物?當然……”他俯身下來,帶著溫熱的氣息,帶著粗重的喘息,也帶著一身純正的荷爾蒙,嘴唇貼上她的耳唇,急切地告訴她:“我最好的禮物,當然是你……”
玄天冥很久沒有如此“體罰”他媳婦兒了,因為鳳羽珩總會賣可憐,說她很累啊什么的。他有時候就想,自家媳婦兒也的確是不容易,人家女人都留在府里頭管管內宅之事,他家媳婦兒還得跟著上戰場。人家媳婦兒嫁給夫君是享受的,他家媳婦兒嫁給他是玩兒命的。一這樣想,他就心疼了,也就不舍得太使勁兒折騰她了。于是,鳳羽珩著實過了一段時間的好日子。
不過,今天晚上玄天冥覺得自己實在是有點兒忍不住了,體力洪荒之力再這么收斂著就要爆炸了呀!他必須得釋放!
于是,這一番欺壓,鳳羽珩就覺得身上之人像是發了狂,她的衣裳被一把扯爛,就連里面的內衣都被他嫻熟地解了開。滿身春光乍現,某人咽了咽口水。這丫頭十八歲了,這身材可是越來越好,好得不像話,這叫他如何能忍?
這一夜,守在院子里的下人們又聽了一夜春語,忘川和黃泉好不容易把人都趕回下人房去,可是她二人的這張臉也是紅得快要滴了血。她家小姐和殿下真是……太殘無人道了啊!能不能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啊?能不能考慮一下她們這些單身者的感覺啊!這簡單太虐了!
從夜晚到次日天亮,兩人是醒了睡睡了醒,鳳羽珩就覺得剛睡不一會兒,邊上的人就又有了動作。結束之后再睡一會兒,邊上又有動作。她想大聲抗議,可身體卻比嘴巴老實,居然一點都不抗拒,還十分迎合。沒辦法,最后,心意順從了身體,肆意地享受起這一夜春宵。
第二天,一點都不意外地,她起不來了。玄天冥笑瞇瞇地看著床榻上的小娘子,覺得特別有成就感。就該這樣嘛!要不這死丫頭都要上天了。他起身,捏捏她的小臉蛋:“你就乖乖在家待著,哪兒也別去,為夫上朝去了。”
鳳羽珩把臉蒙了起來,都成親兩年多了,再做這種事兒她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沒招兒啊,誰讓她老公這么帥呢!每次一看到他眉間的那朵紫蓮,都覺得自己是撿了極大的便宜,這么好看一男人落她手了,真是罪過罪過。
她聽到自家夫君出門的腳步聲,還聽到他對外頭守著的忘川黃泉說:“不要進去打擾,讓你家王妃多睡會兒。”在得到兩個丫頭答復后,她這才放心地進了空間。
還是睡在后世的床上舒服,還是在后世的淋浴間沖澡方便啊!如果這些能在大順現實就好了,可惜,這里沒有電,她也不懂怎么發電。這里也沒有合適的排水方案,她更不懂如何挖水渠。
罷了罷了,不是什么東西都能拿出來用的,只是……她想,只是,她早晚有一天要離開這個世界,她也好,玄天冥也好,總是會老去,死去,而他們也肯定會有孩子。那么,當那一天到來時,這個藥房空間會隨著她的離世一并消失嗎?又或者她只能永遠的活在空間里?
從未試過這空間的傳承,也沒有機會試,鳳羽珩想,真到了那一天,怕是她也沒有勇氣帶著玄天冥一直生活在這里。如果永生永世住在這個四方空間,就算還活著,那又有什么意義?外面的人進不來,里面的人不能出去,會瘋掉的吧?
她胡亂想著這些,又在不停地想到底該給六皇子和任惜楓送什么禮物好。這兩個重大事件在腦子里交替地進行著,擾得她睡也睡不踏實。
此時,從南界往京都來的路上,一個車隊正在疾速前行著。車隊里最顯然的一輛車是由四匹俊馬一齊拉著的,華貴又大氣。但聽那車里,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了出來,帶著哽咽說:“能不能再快點兒?你這破車裝飾了那么多珠玉,一定是太沉了,四匹馬拉著都跑得這么慢。這速度要是再提不起來,休怪我把這一車的珠玉全都拆了扔山里!”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