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了存善宮,打發了所有下人離開主殿范圍,她這才進了那間暗室里,見了那蠱師,第一句就直接發問:“怎么辦老頭子去過了月寒宮,八成是想起了些什么,如今竟然不肯見我,我到昭合殿去被擋在殿外了。”
那蠱師一見了元貴妃就迫不及待地湊上前來動手動腳,而元貴妃今日心里有事,不是很配合,推搡了幾下也沒能讓對方得手。那人不得不停下手來對她說:“老皇帝脾氣倔,總是有些鉆牛角尖兒的時候。但是別擔心,他現在可是離不開你呢我敢保證。”
“你保證”元貴妃的目光中現出質疑,“你上次也保證說鳳羽珩喝了你的蠱茶就一定會中蠱,一定會被我們控制。可事實上呢人家什么事都沒有。現在你又說保證,讓我怎么相信你”
元貴妃的質疑讓那蠱師很沒面子,他冷哼一聲走遠了幾步,再回過頭來,目光中就帶了幾分警告。他說:“貴妃娘娘現在是坐上了高位,就覺得我可有可無了是吧很好,你可以不信我,那我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留在這間昏暗潮濕的小屋子里,從現在起,你的事我再不插手,你自生自滅吧”
“你”元貴妃沒想到這人竟以此為威脅,她心里暗恨,恨不能把這人給剁了。可這種情緒她卻只能放在心里想一想,絲毫不敢表現在臉上。對方之所以膽敢威脅,那是因為人家知道她離不開他,她走到這一步已經再沒有退路,除了乞求他繼續幫忙,別無他法。
元貴妃深吸了幾口氣,到也是能屈能伸,立即就換了一張臉,主動走上前,伸手往那男人胸前一搭,柔聲細語地說:“咱們之間怎么還說這種見外的話先前是我太著急了,是我不好,你消消氣,啊”說完,手伸進那男人的衣襟里,就在胸前來回來去地撫摸起來。
那男人依然冷著臉,甚至往后退了一步,躲開元貴妃的手,又問道:“貴妃娘娘,可是真的想好了要與我繼續合作可真的是把我當成自己人”
“那是自然。”元貴妃趕緊表態,“我們可是從小到大的情份,我何曾騙過你讓你住在這里也不過是暫時的,是權宜之計,一旦有一日我坐上了太后的位置,這皇宮里你還不是想住在哪就住在哪”說著話,大步上前,一點都不猶豫的就解了自己的衣帶,從外袍到里衣,再到束胸,直到上身全部呈現,這才往那男人身上一撲,嬌媚地說:“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我的氣嘛”
那男人一點都不客氣地往她上身的渾圓上猛地一掐,疼得元貴妃一聲呼叫,心里恨極,面上卻也忍了,到是把人抱得更緊了些。
男人一把將她推在那水池的邊沿,人站在元貴妃的身后,一臉淫邪地對她說:“這就對了,乖一點,我才會心甘情愿地幫你做事。對那老皇帝的控制力不能在短期內再次加大了,否則他很容易崩潰,很容易提前死去。而你,卻還沒有一個合適的孩子去繼承那個皇位。”他不懷好意的笑聲再度傳來,身子往前壓去,二人緊緊地貼合到一處,就聽那人道:“老皇帝是個廢物了,你得盡快懷上我的孩子才是,只有這樣,這座皇宮,甚至整個兒大順,就都是我們的。只有我們自己的孩兒,才能夠容忍我們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你懂嗎”
說完,一個挺身,元貴妃配合地叫了一聲,腦子里卻轟然炸開。
這人想要自己的孩子做皇帝,難不成玄天墨得的那種病,跟他有關系她越想越覺得心驚,特別是想到今日看到玄天墨下身的那個樣子,此刻就覺得一定跟蠱術有關。難道,是她害了自己的兒子嗎元貴妃欲哭無淚。
果然如那蠱師所說,天武帝離不開元貴妃,憋著不見,想要戒癮,可戒到當天晚上就忍不住了,又巴巴的派了吳英過來請元貴妃到昭合殿去。
元貴妃也是無奈,今日那蠱師也發了瘋,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她那關鍵部位直到現在還疼著,這還怎么侍候天武帝可不去能行么皇上都派人來請了,更何況,她是真想看看天武帝如今是個什么樣的狀態,何以下晌那會兒能忍得住不見自己。
所以,她還是去了,偷偷地上了蠱師給的恢復藥膏,坐著軟轎由宮人抬著進了昭合殿。
天武帝這一下午頭就疼,雖然沒大疼,可是隱隱的小疼更是要命。一邊想要擺脫元貴妃的癮,一邊又十分迫切地想要見到元貴妃。就這么糾結著,終于還是沒能忍住,派人把元貴妃給叫了來。